他的胡渣怪扎人,吉雅偶尔吃痛,终于肯探过手狠心扰他一扰,哪知这男人捧在她腰窝的双手一用力,便抬高了她半身,促使吉雅不得不搭上双腿在他肩头。
韶平光指尖捏扯几下腰带,很顺利地卸去了她身上所有的防备。
吉雅耐受不住就跌了双手到褥子上,十指紧紧抓住有些粗糙的被面,断续哭吟道:“快停下,我受不了,受不了你这么坏。”
他不理会这个女人的哀求,继续掰着她我行我素,她的喘息一声接一声变得剧烈,身体摆动更厉害,点点滴滴落在被褥上,深浅斑驳。
“平光!”吉雅紧紧闭着眼哭喊出来,凌空的小腿交替踢打,脚跟就像春雨似的敲打上他厚实的脊背。
韶平光终于有些清醒,刚才意识缭乱只知自己异常享受,哪晓得她快被大火烧干了。
他将女人平放好,又扯起她抓着被褥的双手,轻巧地把吉雅拥进了胸膛。
吉雅心内一阵委屈,怨他不顾自己难受与否,一个劲儿往内里挑逗,实是要遭罚,于是空出的小手捏成拳头,砸小鼓般地落在他起伏火烫的胸口。
但是一个女人的力气不算力气,黑暗里韶平光低低笑着:“别的女人是水做的,你是棉花做的。”
吉雅更受气,和着眼泪倚上他结了细密汗珠的心口,咕哝起来:“什么意思?说我比不上你那些女人?”
他顿时有些诧异,问道:“谁跟你说的我有什么女人?”
她银牙暗咬,气鼓鼓地吸着鼻子回道:“你们中原男人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家里还三妻四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