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溯沉默片刻,点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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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不过十八岁,对“喜欢”有所迷茫,很是正常。
江溯想,只要他愿意,两人可以花一辈子的时间,一起去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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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两室一厅,没有客房。傅白露理所应当躺在了江溯的床上,而江溯则抱着被子去沙发凑合。
即使已经说好要结婚,江溯仍不愿同衾而眠。傅白露看着江溯的背影,一腔怒火烧尽了委屈与心酸,“哥,能不能陪我一会儿。”他吞咽口水,眨了眨眼睛,“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我头疼,给我揉揉行吗。”
江溯怜他为自己跑一趟,很是不忍,满眼柔情蜜意,“好。那我陪着你,到你睡着。”
傅白露勾起嘴角,那笑容配上月色,甚是美好隽永。
他想,再演几天,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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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给我唱首歌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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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道旁赤脚追晚霞,
玻璃珠铁盒英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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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么歌词,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这些内容有点像福利院——”
“我不要,这不是你跟我的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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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赤脚追晚霞,
叶落满池塘搬新家,
四季过枣树发新芽,
晚饭后纳凉星夜下,
我们就一天天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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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慢得不像话,
记忆里有雨不停下,
曾以为自己多伟大,
写了诗不敢递给他,
小小诗不敢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