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大刀就要劈下来,祺王淡定一笑,从袖中取出凌若翾为其准备的针筒,揭开盖子,轻轻转动,数百只银针如牛毛般飞了出来。银针精准的刺入匪首的面部,顿时,匪首的脸肿的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般,随即面色发黑,面部肌肉急剧收缩,男人倏然从马上摔了下来,只是扭动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其余的匪徒见状,自然心里是害怕的,这是个什么武器,他们压根没见过啊,好像那针上都淬了毒,而且那毒还是那么的可怕,让人在瞬间剧烈痛苦中死去。
见众匪徒不敢上前,祺王牵唇一笑,冷冷道:“你们是受人指使假扮盗匪抢劫粮草?”
闻言,匪徒中有两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双腿夹.紧马腹,手提长枪.刺了过来。飞鹰刚要前来助阵,却被祺王阻止,“你们都好好看着粮草,让本王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语毕,祺王腾空飞起,从腰间抽出软剑,轻轻一抖,长剑如一条银蛇舞了出来。
祺王最讨厌的就是拖泥带水,只见长剑挥下时,原本还端坐在马背的上的两人头颅早已被砍下,而从身子也瞬间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这样的威慑力,给了谁能不害怕,当即,其余之人纷纷跪地缴械投降。
祺王骑在马上,摆动缰绳,马儿很听话的,朝前走了几步停下,“本王再问你们一边,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假扮盗匪抢劫粮草的。”
“回王爷,奴才等人都是霞城的驻地步军,奴才们都是副指挥使与左右指挥使抽调出来的,就是要假扮盗匪,将所有送往雨城赈灾的粮食劫走。”
“本王自然看出你们并非是盗匪,虽然扮相上没有什么破绽,但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在任何时候显露出来的素养与机警,是一般盗匪不会有的。”
“王爷英明,可奴才们并不知晓是何人指使,知道的只有指挥使大人还有方才被王爷处置的副指挥及作用指挥使大人。”
“那之前被你们劫走的粮草在何处?”
“回王爷,副指挥使大人怕走漏消息,便将这些粮食藏在了云岩山的一个山洞里。只需要等待时机,将粮食高价出售。”
“好,你等若将粮草带回,本王自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不将此时上报皇上,否则,不必本王多说,你等也明白这是什么罪。”祺王言辞犀利道。
“奴才等明白,奴才们其实也都是被逼的,要不然全家老小都别想活了。还请王爷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爷,奴才王永。”
“恩,好,王永,本王看你也是个聪明伶俐之辈,你现在就带人去把之前劫走的粮草带回此地。本王不但可将你们几人调入本王的军中,且可保证你们家人的安全。”
众人闻言,忙齐齐跪地道:“属下等听从王爷调遣,为王爷之命行事。”
这些士兵,投身军营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能为家人赢得一份安宁的,谁知道会被抽调来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啊。赈灾的粮食也劫走,罔顾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安危,他们也不想的,换位想想,若是自己处在灾区,那么有人将救命的粮食劫走,也会刨祖坟的将他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一遍的。
“王爷,我们回去该如何回禀指挥使大人啊。”一瘦高士兵询问道。这次出来办差,副指挥使死了,左右指挥使也死了,若是他们这些个小兵回去,指挥使问起来,可怎么回答。难道告诉指挥使大人说,副指挥使与左右指挥使大人都被祺王杀了,我们也马上被祺王调入他的军队了,我们不跟你这没人性的狗官一起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看着众人一副期盼的眼神,祺王也一时犯了难,他这是要去赈灾,又不是游山玩水,而这些士兵,目前还不属于他军队的成员,再说这成员调派也需要兵部的批文才行。
残风轻轻一夹马腹,来到祺王身边轻声道:“王爷,不妨我们带着他们一同去赈灾,反正赈灾也需要人手,现在让他们回去,指挥使那边不好交代,倒不如带着他们去灾区尽一份心力,倒是也好有个借口把他们调走啊。”
“嗯,这倒是个办法。”祺王微微点头道。这算是同意了残风的意见。随即让神鹰与飞鹰带了一小部分人跟随王永前去取粮草,而剩下的人,则有残风挨个登记入册,以备到时候从步军调走时使用。而其余的人则就地休息。
“王爷,属下方才见您手里有个竹筒,好生的厉害,就那么轻轻一转,针就飞了出来。”一士兵自然是对祺王使用的奇怪兵器起了好奇心。
闻言,祺王从怀里掏出那个竹筒,得意在空中摇摇了,笑着道:“这个是王妃发明的暴雨梨花针。”
“暴雨梨花针?这个名字好雅致。”士兵惊奇道。他们早就听闻祺王妃是个奇女子,不但医术超群而且书籍涉猎之广。让许多男子都在她面前汗颜。
“是啊,这个是王妃用来防身的武器,这个竹筒里的针全部淬了毒,自然解药也只有王妃才有。”
“王妃一定是担心王爷安危,这才把自己防身的兵器都给王爷带上了。”士兵笑着道。
“没错,本王今生能得此女子为妻,是本王的福气。”祺王笑着道。脸上的笑意让谁都看得出他心中的甜蜜。
“王爷,王妃的医术超群,可给咱们京城的百姓造福不少,而且属下听闻,王妃时常倒王爷的军营中,为将士们诊脉,说实在的,我们都很羡慕王爷您的军队里的将士们。”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都说王妃的针法及药方及其灵验,尤其是金创药比宫里的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