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看了会奏折,大约十一点左右吧,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武举的第一天,便很兴奋的招呼小豆子传武松一起出门去看武举科考,而雨蝶昨天吃了药之后,今天便好了七七八八,非要跟我们一起出门,我们四人四马便出了门朝武举考场而去
递了腰牌,跟着一个士兵来到大营校场,只见两员小将都穿着朝廷提供的武科科考的盔甲,正在场中校技,这两员小将年龄都不大,大约都在十八九岁的年纪上下,一人掌中一杆出白梨花枪,跨骑一匹银鬃马,后腰挂一皮囊,竟是一包飞蝗石;而另一人手中舞着两杆双头花枪,坐下一匹枣红赤焰吗,两杆双枪舞得密不透风,两人你来我往,竟是在伯仲之间。
只见二人激战正酣只是,那员银鬃小将卖了个破绽,虚晃一下,突然,一颗飞蝗石,脱手而出,而那另一员双枪小将,一拽马缰,只听那匹枣红赤炎马一声嘶鸣一个直角转身人立而起躲过那飞蝗石,再且看那马上小将腿夹马腹,躬身伏在马背之上,一枝花枪斜刺而出,直指银鬃小将胸前护镜,而那名银鬃小将,一抖掌中出白梨花枪,枪头瞬间好似朵朵梅花,二人你来我往之间,又是四十回合,只见那双枪小将,单手横枪顺势一抖,那杆便横向飞出击向银鬃小将胸前,说那时,那时快,在那花枪击中银鬃小将的瞬间,见他反手一掷,一枚飞蝗石便脱手而出,击在对手的冠缨铁尖之上,而后两人双双落马,乍一落地,二人便同时一个双龙搅柱,拔出腰刀,便又战在一起,此二人虽为马上技击高手,但这步战武技却也是同样高强,二人的步战刀法皆是大开大合,势若疯虎,一看便知二人的刀法皆是脱战阵而出。
当,当,当,当……….一阵金鸣之声响过,我知道这二人的考试时间到了,听到金声二人便罢手停战,相互拱手相谢之后便各自取回自己落在地上的武器和头盔,跨上战马,并行而去
随后出场是一员年龄稍长,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汉子,此人虎背狼腰,右脸之上一大片青色胎记,提着一杆虎牙钩枪,坐在一匹黄骠马上,马步轻塌走进校场,而他的对手同样拿着一杆长枪,进场之后见那汉子双目微闭端坐在马上,也不待考官鸣啰开场便一加马腹,兜枪便刺,可谁知那青面汉子,双手一抖手中虎牙枪,拨开对方刺来的长枪,以枪为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对手,而那人双手握杆,举枪格挡,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枪杆应声而断,顺势便被打落下马
当,当,当,当………..金声又起,那人知道自己输了,拱手之后,转身上马,沮丧的往场外走去。而这一之内众考生皆尽米分墨登场,让我大开眼界
“淌如是你,这些人里有几人能做你的对手”我回头对武松问道,而小豆子和雨蝶这俩不懂武功的人,直接过滤掉
“回皇上,这确实不太好说,臣擅长的是步战,而且为近身短打的功夫,若是这些人与微臣较技的话,伦步展,恐怕只有那个手持子母铜鞭的人能与臣过上几招,而那个青脸汉子却不知能力如何,但他腰间那口刀,看起来十分古朴,应该是一把家传的宝刀,据臣推测,此人步战一定了得,而再说这马战,臣就不行了,惭愧”武松回答的十分诚实,可我忍不住好奇又问道
“倘若是你的三位师兄呢”
“若是臣的三位师兄嘛,大师兄卢俊义,二师兄林冲皆是马战步战高手,而三师兄最主要的弓马骑射,步战一般,至于小师弟岳飞,应该也是个全才,不过由于他才十四岁,所以臣了解的不是很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