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央不是无的放矢。虽然有些人情绪控制得极好,她还是感觉到了敌意甚至杀气。尉迟央以“战略眼光”闻名,但她这个能力来自哪里?郎战。郎战的若干能力里,最差的应该是“战略眼光”了。他其它那些强横的能力,尉迟央没有被“感染”到?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是,尉迟央的性格决定了,她较喜欢那些绉绉的能力,只有在失控变得暴力的情况下,才会展现出类似一脚把人踢飞的恐怖战力。如此,那些偏力量和破坏性的能力,便被她选择性的给藏了起来。
尉迟央在示威,在防患于未然。郎战呢,他在干什么?郎战正在山洞口,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笑得很猥琐的家伙。
“自我介绍一下吧,”欧阳男用鸟语说。
“劳伦勃”
“没了?”
“里大利人受雇于荣单微今年二十七岁,擅长射击,行情价三十万雷币,加急情况下,一百万雷币”
“杀手啊!这样吧,我不杀你,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当她的影子。影子知道吗?”
“知道知道,如影随形,我,我会贴身”
劳伦勃话没说完,被欧阳男打断,她说:“谁要你贴身保护?!”然后她看向郎战,问她:“你觉得我不如他?”
“你怎么可能不如他,但是单手难敌双拳,多一个人帮你照看后面,总是好事。”
“你呢,你准备扔下我?”
郎战感觉到欧阳男的目光蕴含了杀气,赶紧解释:“怎么可能。我当然会和你在一起。难道,这么放走他?”
“让他去对付那个安德烈不行了?”欧阳男朝郎战眨眨眼睛。
郎战一想,是啊。于是,他便看向劳伦勃,说:“劳伦勃,你只需要帮我们杀一个人,你和我们彻底没干系了。这个人叫安德烈,”郎战说着,掏出平板,翻出安德烈的照片给他看。
“我知道他。野蛮格斗的一把好手,据说,能够凭一己之力把一头非洲野牛给放倒”
“怕了。”
“除了您,我谁都不怕。您忘了,我的职业是杀手,我又不会擂台和他正面对抗。”
“嘴巴张开。”
“什么?”
郎战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黑色药丸,他看着劳伦勃,似笑非笑,问:“你张嘴还是不张?”
“蛊吗?”
“你知道蛊?”
“我,我”劳伦勃还在“我”着,忽然身子定住,然后,觉得一个圆不溜秋的东西进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自己的喉咙不自禁的做出一个吞咽动作,圆不溜秋的东西进了食道。他脸色一变,笑容变得勉强起来,问:“您对我做了什么?”
“打穴听说过没?”郎战问,然后顺起一脚,将他踹出了洞,说:“赛结束后找我领解药,如果你不想被虫子吃掉脑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