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比如说,转基因疗法?!或者,仁医疗法。”
“我父亲就是练武的,会不懂得仁医?能试的都试过了,这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换肾。只是,我父亲的血型本来就少见,而且,因为长期练武的原因,一般人的肾根本不合用。”
“你知道秦三针的吧?”
“谁?没听说过——”
郎战和顾长书没能继续聊下去,因为欧阳男到了。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一到这里,仅仅是借助车灯灯光看了郎战和顾长书两眼,马上就有了发现。回去的时候,她和郎战共一辆车,坐在车上,她一边伸手掐郎战腰间的软肉,一边说:“你们之间肯定有事。”
郎战这个时候除了装傻还能咋的,问:“什么?”
“别给我装傻,你和顾长书,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郎战开始摸鼻子。应付这类事情,他以前是没经验的,所以吃了不少瘪子。但是现在——“别乱说,她是我师叔,我是她师侄。而且当时在打仗——你摸摸我的脸,都是伤——哎哟!你干什么!”
欧阳男没去摸他的脸,而是摸向他的要害,并且使劲的捏了一下。
女人啊,实在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要知道,在此之前,郎战和欧阳男别说有肌肤之亲了,便是并肩坐在一起都不曾有过。可是现在,仅仅因为欧阳男察觉到了郎战和顾长书之间的暧昧,然后,她就好像一下子完全放开了。
郎战不敢太过分的拒绝,只好用扭动来表达不满,嘴上说:“龙旗死了好多人,你,我——”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只希望你能兑现承诺——”欧阳男说到正事,终于拿开了手。
郎战乘机扭动两下,好把某样东西藏起来,说:“放心吧,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家庭,我会保证他们全家幸福终老。他们把最优秀的儿子交给了我们,这是他们应得的——”郎战还要说什么,感觉到她搂住了自己,身体先是微微一僵,然后赶紧放松开了。
“郎战,我好怕。知道吗,当时我以为会永远的失去你——”欧阳男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喃喃道。
留在三线的欧阳男并不好过。她的性格决定了,她其实更适合于冲锋在第一线,否则的话,就会被各种负面情绪所左右。而对她来说,这种煎熬甚至比中弹受伤还要难受。
“肇始龙,你觉得怎么样?”郎战岔开话题。这个时候,这样的环境下,实在不适合谈情说爱。而且,受战事影响,郎战现在的心情其实非常糟糕。
“不错,假以时日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战士的。”
郎战朝窗外看看,当然看不到肇始龙,不过,却能看到天边透出的一点光亮——不知不觉之间,一夜就要过去了。毫无疑问,那是漫长的一夜。
郎战不说话,欧阳男抬头看看他,问:“你和顾长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知道——郎战搂了她一下,说:“战场上能发生什么?枪林弹雨里面,就算我有那份定力,但是顾长书,她行吗?你呀!能不能拿出你大队长的气魄来,不要胡思乱想?”
“什么胡思乱想。知道吗,我做梦了,梦里,我看到你全身是血,身上好多地方的伤口皮肉都翻了出来——邱平混蛋!当时我不应该听他的,应该立刻赶过来!”
“梦和现实往往是相反的。对了,我让你联系董长勇,他什么时候能到?”
仗打完了,岛国人被赶走了,但是麻烦远远没有结束。此战,战狼和龙旗的损失是岛国人的两倍余,虽胜犹败。郎战如果不能找出对他的平板动了手脚的人,他是无法睡上安稳觉的。
“他在花爷的护送下已经过来了。对了,哮天那里——”
哮天是在郎战和欧阳男行将会面的时候追踪一个可疑人走掉的,郎战对哮天非常放心,他说:“不需要,它知道该怎么做。能伤到它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