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没回答,看向“扩少”。
“扩少”正眯着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旅长”凑过去,便见到郎战拿着一杆枪,光着脚,从石屋里慢慢走了出来。他说:“扩少,你把镜头拉近一点——”
“扩少”照做,“旅长”伸手摁了暂停,然后盯着屏幕上的郎战仔细的看了好几秒钟,感叹道:“乖乖,除了皮肤有点红,头发和眉毛被燎到了,居然没有明显的烧伤痕迹。”他抬头看向“扩少”,正色道:“扩少,恕我直言,如果能够将他降服,可比获得欧阳家的助力要强得多。”
“扩少”摇头:“马蓝,他必须死!”
马蓝不解的看着他。
“扩少”将平板丢给少校,盯着马蓝一字一句的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没听过吗?”
“扩少,郎战和欧阳男应该没走到那一步吧?而且,郎战不是中山亲王吗?就算中山可以一夫多妻,但是欧阳男未必肯吧?退一步讲,就算她同意,她家里那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吧?”
“马蓝,你别出去说,欧阳男自己说的,她已经是郎战的女人了。奶奶个熊,老子长这么大难得喜欢一个女人,居然,居然——”“扩少”说着,一个后空翻,右拳擂出,狠狠的击打在擂台上。
“扩少,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乎这个?”
“我之前可以不在乎,但是以后呢?我老实告诉你,当时,我已经把她绑在床上,把她的裤子都扒下来一半了——我当时想的是,贞洁烈女又不是没遇到过,把她睡舒服了,再在物质上给予最大程度的满足,管她是带刺玫瑰还是出淤泥的荷花,还不是都得乖乖的在老子的腿下拼命绽放?不行,你都想象不出来她当时是什么表情,怎么形容呢?嗯,就是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我说——‘我早就是郎战的女人了,你今天有种给他戴绿帽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他给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奶奶个熊?这是什么话?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奶奶个熊,什么时候偷人变成可以炫耀的事情了?”
“这话果然很欧阳男!”马蓝笑了。
扩少也笑了,说:“是,这确实是欧阳男的风格。欧阳男这么说,存心气我的吧?你别说,我还真被气到了。不过她绝对想不到的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中意她,她啊!这辈子都别想逃脱我的掌心!”
“接下来怎么办?要让荆轲出手吗?”
“我不知道他出手过没有。我正在想办法查他的出身,他又不是孙悟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世上,等我查到他的身世,找到他的家人,我再和他谈彻底解决郎战的事情。我相信,只要荆轲和他的组织肯真心帮我,就算郎战真的是不死之身,那我也有办法办他。大不了,我让荆轲把他的脑袋割了,把脑袋扔进太平洋,把身体扔进大西洋!”
“扩少,荆轲这种人是双面刃,你查他的身世可一定得谨慎再谨慎!”
“放心吧,在仁国,如果只是查人的身份,我相信,除了最顶上的那位,还没有谁能难倒我!”
郎战不知道什么荆轲,他也不知道,因为欧阳男,仁国一个叫“扩少”的纨绔已经视他为死人了。郎战忽然向藏车的地方跑去,因为他眼睛的余光注意到了一条人影正鬼鬼祟祟的摸往那里。此人的目的显然是破坏那辆越野车,这辆车,郎战倒不是特别依赖,但是程叶勇和成钢材要是少了它的话,逃回主力阵列的机会将会小得多。
“他要逃?不对——机会啊!”凯奇说道,说着立刻扣下扳机,同时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备用*。
程叶勇和成钢材没看到那道人影,所以他们以为郎战是准备撤退了。两个人颇有默契,对视一眼后,架起枪,交替掩护着,一边撤退一边射击,向山梁那边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