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船员在其他人战斗的时候,就好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一直缩在边缘处。而直到郎战腰部和左脚分别被抱住,他才颤颤巍巍的从身上掏出一支手枪,开始向郎战瞄准。
年轻船员的胆子是那么小,乃至于他在向郎战瞄准的时候,双手都在抖动着。他的双手虽然一直在抖动着,不过,速度并不慢,所以,郎战才用达摩克利斯之剑刺挑开拿太平斧的家伙的左臂,枪声响了。
枪声响起得非常的连贯,因为年轻船员一下子将子弹给全部打光了。而枪声还没消失在空气中,年轻船员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再无一丝胆小、怯弱等气质,而变得就好像一把刚刚出炉的利刃一样锋芒毕露。年轻船员弃枪、双脚连踩飞扑郎战,距离郎战还有一米时,紧握的双手中各多了一丝寒芒。
年轻船员的手枪里一共有几颗子弹?九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九颗子弹被年轻船员打出了三个品字形,瞬间,封死了郎战所有的退路。
九颗子弹,郎战中了三颗。一颗左肩,一颗右肩,还有一颗则是脑门——也就是额头。
郎战的腰和左脚还被人抱着,所以面对年轻船员打来的刁钻子弹,他竭尽所能也只让开了六颗。枪声止息,郎战静静的站在那里,左右肩的伤口,有鲜血流出;额头上,一枚弹头颤巍巍的竖着,居然好像镶钻一样镶嵌在那里了。
中了三枪的郎战眼神有点散,眼睛里的血色似乎都淡了一些,也似乎忘记了腰和左脚还被人抱着呢,站在那里,身子轻微的晃动着——年轻船员看在眼里,眉梢飞起,双脚踩踏地面时就显得更有力了。
年轻船员扑向郎战,双掌前出,左掌在前,抓向郎战的右肩,右掌在后,瞄准的却是郎战的咽喉。
年轻船员对郎战显然有相当的了解,所以非常忌惮郎战右手上提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好像是对的,眼看着他的左掌就要碰到郎战的右肩,郎战便将达摩克利斯之剑提了起来;他似乎漏算了什么,郎战才提起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立刻用左手去抓——结果,只见白光一闪,白光之后有红光闪过,紧接着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惨叫声中,年轻船员就好像一个专门练翻跟头的杂技演员一样,“噔噔噔”的十几个后空翻做了出来,一下子将与郎战的距离拉开到十几米远。
年轻船员蹲在地上,右手握着只剩半个手掌的左手,问:“你是如何察觉的?”
郎战正在用手抠脑门上的弹头,他接话说:“你指什么。”
“你知道是什么?”
“那你先告诉我名字。”
“平可夫!”
“平可夫?父亲是仁国人,母亲是雷国人的那个平可夫?”
“回答我的问题。”
“你装得确实很像,可惜的是,你不该对他们用*。知道吗?我这个人对*特别的敏感。”
年轻的船员正是之前一副老头样的平可夫伪装的,他闻言将嘴角的白沫在衣服上擦去,说:“好吧,我认栽!”然后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