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山复国会”一样,琉球独立党在琉球城外也设有不少的“据点”。当一个琉球独立党的据点出现在郎战的视野中,看到那面由三颗星星组成的旗帜,郎战问宫本:“你是独立党的人?”
宫本郝然一笑,说:“被您看出来了?”
“这算什么?无间道?”
“不,您想多了。独立还是自治,其实并没有多少差别。所以,复国会和独立党之间其实并不存在矛盾。”
“哦?”郎战想了想,问:“你们不会是一家?”然后他见宫本的表情一僵,笑了,说:“真被我说中了?”
“‘嗯哼’先生,网络上居然有人将您形容为只知道吃吃吃的傻~子,他们简直是瞎了眼。”
郎战登时笑不出来了,在被那个安全员用钢珠射中脑袋之前,他可不就是个傻~子吗?脑海中,金城爱的形象忽然变得生动起来,他问:“金城爱真在你们手上?”
“老实说我不清楚,不过既然有传言流出,就值得您查访一下,不是吗?”
相比复国会,独立党无论是制度还是办事效率,都要严谨也高效得多。上午九点半钟的样子,当游行示威活动已经正式开始,金城俊男和松山常子等人的遗像出现在琉球城城门两边的时候,郎战在宫本和另外一个叫高桥长生的独立党干部的陪同下,进入了一家酒店。
十点一刻的样子,在酒店地下酒窖的一个隔间内,郎战见到了内田龙和他手下的几员干将。内田龙五十岁左右,身高一米七,看上去很瘦,留着古式发髻。他才走进来,宫本和高桥便站起来深深的一鞠躬,喊“会长”。
内田龙先朝宫本和高桥摆摆手,然后看向郎战,含笑招呼道:“‘嗯哼’先生,在下内田龙,很高兴见到您。”
郎战已经站了起来,朝他点点头说:“内田先生,您好。”
“‘嗯哼’先生不是琉球人?”
“我应该是华国人。”
“应该是?呵呵,抱歉,我差点忘了,您的大脑好像受到过创伤。”
郎战一听这话,便知道金城爱肯定在他们手上,登时沉不住气,问:“是金城爱告诉你们的?”
内田笑着点点头,说:“确实是金城小姐告诉我们的,您让山木机长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山木机长非常畏惧您,就上了我们。”
“我现在能见她吗?”
“我建议您暂时不要去见他。您放心,她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把她安置在了首里城医院,这是我们琉球最好的医院。您不知道,当时为了保护她,我们还差点和米军发生冲突。好在,我们独立党在琉球还有一点影响力,米军担心激起民愤,这才没敢乱来。”
内田龙不说这番话,郎战为金城爱考虑,也许就忍了,他这番话说出来,郎战想到惨死的金城俊男和松山常子,不自禁的,脸上就挂出了嘲讽的冷笑。冷哼一声,他说:“您也知道米军怕激起民愤,那为什么又要挑拨金城俊男和松山常子去激怒米军呢?”
内田龙一愣,问:“您说什么?”
郎战从身上掏出那只优盘,说:“别装傻了,米国人已经全部录下来了。”说着,将优盘抛了过去。
以郎战现在的脾气,如果不是听到了弗兰克斯的“阴谋论”腔调,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也许立刻就会给内田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玩政治的人,总是喜欢摆出一副俯瞰众生的姿态,以操~弄人心为乐。郎战不难想象的是,别看内田龙表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也许内心中正斜睨着自己。他不是太明白内田龙之流,他们的优越感究竟来自哪里,凭什么就以为自己比普通人要聪明。如果不是因为金城爱,他不介意用原始人最粗暴野蛮的方式教给他一个道理——自以为是的聪明,在拳头面前,一不值。
“监听优盘?米国人的?”
“是。”
“目,你去找一台电脑过来,”内田龙朝身后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男子说。
目点点头,没过多久,就抱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过来。
优盘连上电脑,没过多久,里面就出现一个声音:“金成先生、松山女士,非常抱歉这个时间来打扰你们。”
这个声音,郎战一听就分辩出,正是那个中年长发眼镜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