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就是初哥,对付女人一点经验没有,这个时候岂能和她反着来。
“但是,她害过你。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非常想恢复容貌,然后,然后好去找那个奎安娜?”尉迟央的声音忽然变得尖细起来,说着,眼眶一红。不过,她贝齿紧~咬,生生的抑制住了泪意。
事关感情,女人的联想力是非常恐怖的。科尔明明说得很清楚,尼娜是脑神经方面世界级的大拿,但是,她就是能够扯到恢复容貌上,然后再将奎安娜给扯进来。
眼睛里泛着泪花,偏偏强忍着不让它落下的尉迟央,真正是我见犹怜。见她这样,郎战心肠便是坚如百炼钢也只能化作绕指柔,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郎战的窘相落在科尔眼里,科尔薅头发的频率更快了。好吧,如果说郎战是情场新丁初哥的话,那他就是老初哥。舔舔嘴唇,他有些费劲的说:“郎战说得对,我们,我们就是给艾默生打工的,很多事情都作不了主——”
他话没说完,被郎战一声断喝“别出声”给打断了。
瞬间,感觉到危险的郎战,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他微红的眼睛微微眯着,眼神警惕而冰冷。他的两只耳朵轻微的颤动着,然后猛的伸出右手,摁下动力电源分断开关。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尉迟央低声问:“怎么了?”
郎战右手食指竖起贴上嘴唇,做出个噤声的姿势。
在郎战他们的视野外,就在潜艇的上面,正有一艘警用巡逻艇缓缓的驶过,巡逻艇上,一水武装到牙齿的特种兵排排站开,不少人手上持的都是******、榴弹枪、火箭筒之类的步兵重型武器。巡逻艇的甲板上,放着一台监测声纳的机器,一个特种兵戴着监听器,表情极其严肃。
五边形建筑内,泰特和雷乌斯重新汇合到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的表情正变得越来越凝重。而房间内的温度,因为他们表情的变化,也正在一点点的下降着。
“阿诺德他们已经将整个湖面都搜索了一遍,不过没有任何发现,”在接听了一个电话之后,泰特对雷乌斯说。
雷乌斯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潜艇会不会只是一个烟幕弹?他们实际上已经上岸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迦那大那边说,他们已经严密的封锁了整个沿湖地区。”
“光封锁不行,因为我们并不能确定加百列他们是什么时候登岸的。必须让他们展开搜捕,而且,我们应该立刻组织人手对之前的卫星监控录像进行查看。”
在巡逻艇与潜艇之间拉开将近五百米的距离后,郎战的神态这才松弛下来。然后,他看了看科尔和尉迟央说:“我的感觉很不好,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我的建议是,我们干脆在这里待上一定的时间。”
“一定的时间?能具体点吗?”
“一天,也许一周。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两个男人交流完毕,皆看向尉迟央。郎战是一心只想着保证尉迟央的安全,科尔则属于吃一堑长一智,已经知道郎战和尉迟央之间,后者才是老板。
尉迟央现在心里比较矛盾。热恋中的人,最不能容忍或者说最易受到伤害的,无外乎恋人的背叛。诚然,失去记忆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可是,现在还巴巴的将奎安娜的照片戴在心口是啥意思?尉迟央的个性非常强硬,如果郎战现在一切正常,那么,她铁定是转身就走,都不会回头多看一眼。然而,郎战偏偏是这么个状况。非要做个比喻的话,尉迟大记者此刻的心里,那就是一团斩不断理还乱的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