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在做梦!
夏双娜有些缓不过来神。
她和图坦卡蒙都还这么年轻,以后日子还长。
他们地位太不对等,她的年轻和美貌终会被岁月腐蚀。
她从不敢奢望能永远留住他的心。
图坦卡蒙对她再好,那也只是宠,陪她玩玩而已,但他今晚许诺了她未来,就是爱,深深的爱。
“嗯。”
夏双娜热泪盈眶,有图坦卡蒙一句话,她的后半生和她孩子的前途就有了保障,夏双娜眼眸晶晶亮,浮想联翩,好像她肚子里真的孕育着小生命,她噗嗤一笑,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她这是想太远了。
耳旁飘来幽怨的问句。
“娜芙瑞,那我的孩子呢?”
“在路上了!”
夏双娜笑嘻嘻,主动搂住图坦卡蒙的腰,卖力地吻起他的嘴唇。
担心隔壁听到动静,一切都在偷偷摸摸中进行,啃咬、摩擦、深入都不敢太用力,夏双娜总有种在偷吃的错觉。
之前在王宫的大床上怎么滚,都没有今日这样刺激。
起初两人还很克制,后来兴头上来,什么都忘了。
正激烈时,夏双娜忽然睁开眼,喘息间隙,推了推图坦卡蒙的肩膀,“床...好像...在晃。”
“嗯......?”图坦卡蒙鼻腔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疑问。
夏双娜在他身下,感受最为强烈,床垫带着她整个人往右摇晃了一下,床的高度似乎往下降低了一点,耳朵贴着仔细听,床下有细碎的咔咔声,好像什么东西快要断了。
“真的,图坦卡蒙,床在晃,啊!越晃越厉害!”夏双娜尖叫出声。
图坦卡蒙不以为意,换了个姿势,两个膝盖重重顶在床板上。
这么一撞。
咔嚓,一根颤颤巍巍的床腿应声折断,旋即又是咔嚓一声,第二根也断了,两根床腿本来支撑着床的同一边。
这样,床板斜塌,立刻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坡面。
图坦卡蒙被吓了一大跳,抽身而出,直接从女孩身上滚到了地上。
静夜的巨响穿透墙壁,温努惊坐而起,大睁双眼,慌乱地推搡着旁边的丈夫,“哥哥,什么声音!?”
然后就是夫妻俩摸索着点灯,穿衣的声响。
几秒后,咚咚的敲门声如期而至。
“怎么了?娜芙瑞,你们还好吗?”焦急的女声响起。
夏双娜和图坦卡蒙两个人还处于懵逼状态,刚才地震了吗!?
门外人久久得不到回应,温努拍门的力度加大了些,语气里牵出恐惧,“怎么都不出声,不会出事了。”
提勒淡定地安抚妻子,“能有什么事,咱家那床一直都不太稳,早该让你换了。年轻人精力真好,把床折腾塌了,你就别喊了,他们俩够羞了。”
丈夫话音落去,温努表情和手都是一僵,拍门声戛然而止。
床塌了?
雾草!
夏双娜回头看了一眼可怜的断腿床,脸上红白交加,烫得能烧开水。
摆设一样的墙外,交谈还在继续。
“哥哥,你怎么知道?”
提勒一向睡眠浅,“你没听到他们两个想叫不敢叫出声吗……”
赤裸裸的揭穿。
夏双娜尴尬得要原地爆炸,尴尬得想去死一死。
她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地洞,地洞!夏双娜满地找洞,啊啊啊啊啊,地洞在哪里?地洞找不到,夏双娜想到了被子,刚要去扯被子,发现图坦卡蒙早就钻进了被子里,将脑袋也一并蒙了进去,蜷腿像只蚕宝宝蠕动着,颤抖微弱的声音嗡嗡传出。
“娜芙瑞,我任命你为法老私事外交大臣,出去交涉......”
夏双娜热血冲头,恨不能踢这罪魁祸首一脚,刚才伸得挺长,现在当缩头乌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