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泽的手腕比他们想象当中的情况还要严重，司空墨尘也是挡住了千漾的眼睛。然而即便他挡住了，实际上千漾也已经看到了，她的泪盈满了眼眶，却没有推开司空墨尘的手。
天海耀的目光一直是放在楚泽的手腕上的，他轻轻揉了揉额头，看着跪在一旁的皇后，只是冷哼一声：“这些年，为了太子……你可真是尽心尽力啊！不仅仅是朝堂之上，连江湖上都有你的小动作了吗？”
虽然天海耀的语气似乎并不严厉，但是作为皇后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天海耀是真的生气了呢？可是如今那镣铐上的“凤瑞”二字那么明显，她几乎是百口莫辩。
“都是臣妾的错！”她将头伏在地上，语气里带了几分恳切，“十三年前，太子还小，这事儿……他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宠爱烨王，臣妾也要为太子的将来多做打算啊！”
“混账！”她这句话是彻彻底底地将天海耀激怒了，他狠狠地看着皇后，几乎怒不可遏，“所以你这就算是承认了对吗？你们，你，和太子，把朕当做傻子一样吗？！”
“不——”随着楚泽的左手腕的镣铐也落了下来，皇后的语气变得更加急切，“皇上，请您相信臣妾！这件事和太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所有的事情都是臣妾一个人主导的！”
看着皇后如此模样，天海耀只是轻轻摇头，叹气着将那书案上的账本仍在了皇后的面前：“朕怎么会养了你们这样的一对母子？！这些年，朕对你们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江山日后本就是太子的，你们何苦如此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