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苏建脚底踩滑了一跤似的,身体往前一记踉跄,摔了个狗啃式,上次想打女儿摔伤的腰本就还没好,这下又绊动了旧患,哎呀唤疼起来!
见了鬼!
难道真如苏蜜说的,他是老了吗?
怎么每次没碰着苏蜜,就先伤了自己?!
秦安心见丈夫不济事,急得用力爬起来,想去从苏蜜手里拉走儿子。
苏蜜这才推开早就面红脖子粗的苏小圣。
苏小圣一屁股坐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大哭起来。
秦安心一把心疼地抱住儿子,上下摸着,确定没什么大碍,才狠狠看向苏蜜:
“你这是做什么?我要报警——”
“你不会教儿子,我帮你教教而已。报警?”苏蜜眼皮一掀,就像看一个疯子,“好啊,我看看警察是不是真的闲着没事做。”
秦安心攥紧拳。
这种家庭纠纷,警察来了无非也是和稀泥,以劝说为主。
姐姐打弟弟,还没听说警察将姐姐关去坐牢的!
她气得脸涨红:“行了!不就是找你要你妈的嫁妆吗?不给就不给!有什么了不起?我家阑悠马上也快成霍家的媳妇了,她比你更加名正言顺呢!到时候,小圣留学的钱,阑悠肯定能找霍家帮忙,不用你了!”
苏蜜就像在听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你说的是你那个凭着丑闻和威胁终于抱上霍家大腿,还没结婚就狗皮膏药似的粘在霍家,被霍家全家瞧不起,被未婚夫的妈妈当成佣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女儿?”
秦安心当然也听苏阑悠打电话给自己诉苦过,也知道苏阑悠最近的苦日子,听她字句讽刺,咬紧唇,脸颊快滴血。
苏蜜又慢慢走向娘儿两。
秦安心碰到鬼似的,条件反射一个冷战,将儿子保护式地搂紧了,只听苏蜜压暗嗓音:
“秦安心,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有动我妈妈嫁妆的心思,别怪你宝贝儿子被我给撕了。”
又望向苏建,淡冷冷:“未央时光不用你管了,从今天开始,我会亲自接手。”
说着,转身离去,路过餐桌,手一挥,掀了桌布。
一桌子菜哐啷砸了一地。狼藉不堪!
还想吃饭?
惹了她,谁都别想好过!
苏建刚歇过气,见苏蜜这样嚣张,气得骂道:
“不孝女!”
本想说服她,让她卖掉那咖啡馆,给儿子弄点学费,这下好,这不孝女连那破咖啡馆都要去了!
他忍着腰痛,想去追打女儿,追到一半,却又想到什么,愤恨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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