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落晴晴被落矜凝推下了游泳池。
问题是,游泳池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难道说,落矜凝将落晴晴拽下秋千,再一路拖到相距了四、五百米的游泳池,然后,施暴淹了后者?
单离想不通这个问题,但她不是追根究底之人,很快将它抛之脑后。
她看了一眼落晴晴,落晴晴的长相不如落矜凝的精致张扬,却也眉清目秀。
难得的是,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纵是靠扶秋千站着,不仅不见狼狈,反而给人一种清华雅致,睿智淡然的感觉。
这样的人,会被拖到游泳池,几近淹死?
单离眯起眼睛,“谁允许你动我的秋千?”
被单离轻狂的语气刺了下,落晴晴不敢置信的抬头,却在后者高傲冷凝的目光中自卑的垂下头,“对,对不起。”
她轻声解释,“我上午问过爸爸妈妈,他们说我是他们的宝贝,是家里的主人,主人都没权利玩,那谁有权利玩……”
单离唇角的弧度加深,字字“爸爸妈妈”、“宝贝”,句句强调自己是“主人”,落矜凝一点就燃的炮仗性子,能不被激将?
怪不得落矜凝输的一败涂地,这,分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见落矜凝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黑色的瞳眸似乎具有透视功能,好像一下子就望到她的心底深处。
落晴晴头皮一阵发麻,心里有些忐忑,她想起凌晨时分,学长匆忙打来的一个电话。
说落矜凝不见了踪迹,性party还死了一个老板,死相惨烈不说,下|体被人一脚踢爆……
她直觉与失踪的落矜凝有关,学长安慰她说被下重药的落矜凝,肯定被人带到包厢折腾去了,根本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