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薄熙被单离的伶牙俐齿说的满脸通红,偏偏找不到任何一句言语反驳。
他难道能说,我是这间医院的太子爷?
这样说,不仅承认了自己是单离嘴中的阿猫阿狗。
而且,太子爷私闯贵宾病房的行径,无异于将医院的医德与医院保护病人隐私准则放在火把上烤。
“啪啪啪,啪啪啪……”门外响起清脆的掌声,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应声而入,
他身着昂贵笔挺的西装,落在额前的黑发额发梳在脑后,斜飞入鬓的双眉下,漆黑的凤眼锐利冰冷,令人望而生畏。
“几日不见,倒是伶牙俐齿了。”薄晋的目光淡淡的落在斜射进病房的阳光上,薄唇翕合,吐出一句似褒含贬的话。
单离哪里听不出其中的嘲讽,弟弟输了,轮哥哥上阵?
她不屑应对,只将自己埋进被窝。
自从阿悄去了后,她每日都活在无尽的仇恨、痛苦与怨悔中,别说睡觉了,连寻常的眯眼打盹她都不敢有。
现在,复活阿悄有了盼头,曾经宛如死水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感受着被窝中的温暖,沐浴着斜射而来的阳光,
那颗嗜血嗜杀的心,忽的静了下来。
单离难得的享受起此一刻的时光。
往日的单离,看到他就像一匹饿狼看到了食物,他极其厌恶那样的目光。
如今,饿狼没有扑上来,薄晋心里微一诧异,又瞬间了然,欲擒故纵?
他的目光轻描淡写的在单母身上落了一瞬,心底愈发的看不上,连自家的企业都护不住,更不用说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