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农历10月19,北方的深秋总会带着一些冬意,但在幸福小村的一普通家庭中,却挤满了家族的男女老少。因为今天奶奶重病,也许会随时离世。由村里的李匠人为奶奶画材,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周门大房中最小的一个马上要出世了,大伯专程从城里赶回家等待孩子出世。他曾说:”只要孩子出世,是个女儿,那她就我的宝贝闺女,你们自己再去生个。“老爸说:”你别想,再说也是我的孩子,自己想要自己想办法去。“这里不得不说的周氏一族大房有4人,姐姐兰芳,老大良成,老二良智,老三良信。老大能力强,好吃喝,耍派头,是兄弟们的主心骨。老二性子柔和,是个万年老好人。老三性子硬,话语直,脾气倔,属于不生气是老好人,生气时六亲不认。
午时刚过,太阳正要回头观看那最高处的风景,忽然一阵嘹亮的啼哭声传来。”哇///哇、、哇、、“我了个去,原来是小黎这小逗比出世了,在宣布自己的瞩目地位呢。
“他祖宗的,怎么又是个男的。”大伯抱怨声从房中传遍了小院,“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生个Y头?我家两光棍,老二好点还有个Y头两小子,就指望你给我个Y头,结果你这又是两小子。好吧,看起来老天公平的很,我们三兄弟一家两小子,加个Y头就当给个安慰奖。我们的老幺就叫禄寿儿怎么样?”“难听死了,你起的那什么鸡毛倒灶的名字,金,银,珍,刚,强,铜,铁。7个孩子让你都起了,前边还好听点,我们这两个什么?周继铜,周继铁?算了吧。”妈妈一项都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不是啊,你看禄寿儿,他脖子上的脐带都缠好几圈,这分明就是从远路上来的人,不给起个禄寿儿,以后不吉利啊。”大伯的高论总是似是而非。“前两年有个化缘的游方道人来,说我的孩子叫万紫千红最好,老大小名叫万子,老二就叫小红,不过继金已经叫红子了,那我们老二就叫亮亮,亮亮堂堂,光明正大,再远也不怕。老大叫兵老二就叫伟。我儿子的名字我自己定。“好吧我就叫周继伟了。为什么一直没有老爸的声音呢?哦!原来是大伯回家,老爸还在看工地呢,我们这一大家子是包工搞建筑的,100多人的大工地,总要有人看着不是?你说其他人啊。。。不好意思,其他人只能干瞪眼,没有发言权,只能看看白白胖胖的本人。
转眼春去秋来4年过去了,亮亮成长到了4岁,大哥小红18岁早已离校更随大伯去了L市生活,二哥小军,也是离开了学校,去了新疆当兵,算算也有1年时间了。姐姐,三哥,四哥,还有我的老哥都还在Y小学上学,只有可怜的小黎一个在家,爸妈去地里干活的时候都会带着小黎,因为唯一可以一直陪伴小黎的奶奶,也在这一年去世了。
农村的地都在大山上,一切靠老天,干燥的黄土地,带来了健康,也伴随着小危险。为什么呢?因为小黎就是个万年虫,除了疯玩就是往死里睡觉,每当爸妈把他带到山上的时候,他都会漫山遍野的跑,跑累了就睡,哪里都是舒服的大床。背靠黄土面朝天,太阳公公好温暖。可是不要忘了,孩子,山上还有各种小蛇,小虫子,你头上的那些洞洞可是会招蜂引蝶的哦。
好吧小黎表示不在乎,我要睡觉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