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某人叨叨絮絮了许久,夜景发现与他谈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说白了的一一一头驴,而且是滴水不进的。
后来,夜景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想说了,心好累!
“朕意已决!不管你是还喜欢夜景也罢,都与朕无关!你喜欢就接着喜欢,不喜欢就另外找一个,反正都不是朕了。朕明天就开始解散后宫!”
夜景说罢,挥了一下小手,随即弯下身子朝下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你在这慢慢的长相思吧!”随着这愈来愈远的声音,夜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非白的眼中。
非白淡淡勾起一阵苦涩笑意,目送着那道浅绿色身影和那明媚的笑容的离开,伸手附上了心头。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仍旧感觉得到自己那强烈跳动的心脏。
“怎么可能就此放下,怎么可能就此放弃,你早已驻足在了我心间。”他说着,唇角笑意变得几分苦涩,似乎淬了几分冷风。
夜景离去后,整个四周都变得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非白独自站在树干上,任由一阵阵夜风将他吹佛,撩起他素白色衣袍,那消瘦的身躯愈发的单薄,似乎一股强大的风就能将他给卷到半空中。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月牙耳坠,最后仰天一笑:“为了与我逃离关系,你竟然不惜编出这么个谎言来欺骗我么?”
只可惜夜景已经离去,否则听到这句话她估计真的会气的吐血。
回到了寝殿内,静悄悄的,门口守着曼曼和轻轻二人,看见她两人福身问好。
“女皇陛下您可用过晚膳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看见两人这淡然的表情,夜景再结合着方才她行走在路上,看见巡逻守夜侍卫们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不由疑惑不解。
按理说她消失了快一天,皇宫内不是早就应该闹得沸沸扬扬吗?为何大家都如此的淡定?
又或者说她这个女皇陛下已经没了地位了?可有可无?
似乎知道了夜景心里的想法,曼曼走上前开口:“女皇陛下,方才摄政王殿下身边的玄护卫已经来通知过了,说您并没有走丢,只是与非白皇贵君在一起赏月谈风月罢了。”
夜景听着这句话,为什么觉得怪怪的,或者说,这话里面含着浓浓的醋意,就好像是一个怨妇对着自己的丈夫的控诉?!
她摇摇头暗暗骂了一句自己神经病,想太多。
夜景摸了摸肚子,突想到了自己与雪儿在山洞内谈天说地,却忘了吃饭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