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依旧禁闭凤眸,压根就没有搭理。
夜景偷偷地将摄政王勾在自己腰上的大掌给移开,随即走到了床内侧。
一双小爪子伸出来偷偷地掀开了摄政王后背衣裳。
偷偷地拉下了一点儿,却猛地被一双大掌给扯住。
等夜景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摄政王给压到了底下去。
“皇叔,让我看看。”
“你都知道了?”摄政王说着,正起了身子。
夜景点点头,却见摄政王手一扯,眼底顿时引入了一大片狰狞交错的大小不一的伤疤。
“皇叔,一定很疼吧?”夜景伸手抚上了那疤痕,话语轻轻的。
“不疼。”凤今摇摇头,大掌摸上了夜景的发顶。
夜景盯着那伤疤看了一会儿,随即将他的衣裳拉好,“皇叔,让我温暖你。”
摄政王愣了一会儿,随即摸了摸夜景的发顶,“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夜景点点头,“不耍赖,喜欢就喜欢了。喜欢一个人也没错。”
“乖。”凤今又摸了摸她的头。
夜景从摄政王屋内出来之后便钻回了自己厢房研究手榴弹和手枪,自打这中午开始夜景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内,谁也不见,连吃饭都是。
众侍卫,朝臣们纳闷,女皇陛下把自己关在想房内到底要干嘛?
百姓们却一脸坚信不疑,女皇陛下那日在众人面前已经示范过了自己的轻功,而且还让他们别担心,所以眼下自然不必他们着急。
夜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接近日落时分,出来时披头散发,一脸笑意手里拿着两个不知名的黑不溜秋的东西。
“备水沐浴更衣!”夜景一声爽朗的命令,再次从屋内出来时已是
神清气爽状态。
守门侍卫们看着女皇陛下手里那两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和女皇陛下一脸的笑容表示不解。
“把朕高大上的步撵抬来!”这是夜景的第二句话。
坐上步撵后,夜景又对着侍卫们吩咐,“把摄政王皇叔请到皇宫城门口,再把禁军营的人也一块请去。”
听着那不复往常的称呼,众人心里纳闷着,但还是点头应是,去往摄政王殿下的寝宫通报。
步撵一路到了城门口,夜景便运用轻功飞上了阁楼上,又让人去将老百姓们请出来。不过好像并不需要去请。
“女皇陛下!快看!是女皇陛下!”眼儿尖尖的老百姓们一看见夜景便惊呼声不断。
老百姓们纷纷涌动出来,又聚集成了黑压压的一群。
这时摄政王与禁军营士兵们也到场,与老百姓们左右分开各两排。
由于人数多,这宽敞的皇宫城门口看起来也拥拥挤挤。
摄政王在暗卫们的簇拥下出现在众人视线。
那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不等众人看清楚摄政王便飞上了阁楼现在夜景身边。
“皇叔,好久不见。”夜景笑眯眯地,由于这两日不眠不休的忙碌,那脸上消瘦了几分。
摄政王点点头,便端起了一碗香芋糖水。
那糖水的样子有些稀,卖相不好看。
“皇叔,这不会是你亲手做的爱心糖水吧?!”夜景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