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尘摇头,无奈一笑:“她那个性子,怎么容许我走。我想走也走不掉啊。她就当着我的面前扒开了衣服,并且威胁我,说我若是不背她,她就大喊非礼。”
说到后面,顾繁尘那漾着仙气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一些浅淡红晕,似乎害羞了一样。
慕容卿轻轻地笑了一声:“这个性子,可够你受的了。”
听着顾繁尘在说着故事的时候,摄政王那脑海中已经浮现了夜景的脸。
更是将夜景直接当成了闻人花落,把顾繁尘当成了自己,心想着,若是当时那个情况下,是他与夜景,夜景会做什么惊人举动。
“后来呢?”摄政王竟然出奇地问了一句。
顾繁尘捂着唇,有些尴尬地一笑:“当时她真的当着我的面脱了,我就妥协背了她出山。”
“噗…”慕容卿正品尝着葡萄酒要感慨一句什么,听到顾繁尘那句话后,顿时被呛了一下。
摄政王也扭了一下眉梢,似乎无语。
“没办法,我宠着她,她就越无法无天,直接骑到我头上来了。”顾繁尘再次无奈地一笑起。
“有如此佳人,乃是顾兄的福气啊。”慕容卿调侃道。
一旁的玄奕却不赞同地插嘴了一句:“论极品,应当是女皇陛下当之无愧了,比花落郡主还要粗鲁上几倍。”
“此话怎讲?”慕容卿满是好奇地问道。
玄奕瞅了瞅自家殿下的脸色,才小声地道:“不禁特能瞎掰,把死人都能说成活的,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拿来葵水,怀孕的事情开着,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扒了殿下的亵裤,连摸这和亲这种事情都能以一还一的,更是…”
说到后面,玄奕也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女皇陛下接二连三耍的团团转事件,心中那悲哀又浮生在心头。
说到后面,他也是十分的无语加无语的。
摄政王回想着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那点点滴滴在脑海中过滤,那唇角勾起了一抹似乎宠溺的笑容。
顾繁尘与慕容卿两人也微微在心头捏了一把冷汗,两人感慨了一句:“果真是极品种的极品,无人可敌了。”
两人说罢,齐齐望着天。
又回过头,异口同声的问道:“更是怎么?”
玄奕擦了擦额头汗迹,继而开口道:“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了龙袍,披头散发地装扮成花落郡主,跑去摄政王殿下的专属茅厕,假意传达摄政王的命令。”
两人听得有些懵,齐齐抬头问道:“女皇陛下如此费尽心思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据说是要亲自体验一下上殿下专属茅厕是感觉。”玄奕说完,又捏了一把无语的汗水。
两人抽蓄着嘴角,回想着方才在大殿上的女皇陛下那稀奇古怪的话语和举止,这好像确实是皇陛下会做的事。
“所以,这女人宠的时候也不能少了惩罚,免得得意忘形,骑到头上来。”摄政王淡淡地道了一句,随即将酒杯里的葡萄酒小口地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