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奕抬起头,看着那一脸淡然无谓的自家殿下,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不必?什么叫不必?是不必去追女皇陛下?还是说不必理会女皇陛下去哪里?
下一秒,只见摄政王缓缓地迈起步子,朝大门口走去,又走到了众士兵们面前。
“任她去。”那清冷声线又从大门口缓缓传来。
这一下,不止是玄奕了,连带着屋内一众人都不明所以地看着大门口那一抹深紫色身影,再咀嚼着那句话。任由谁去?
众人又后知后觉回过神,脑海中闪过同样是紫色锦袍的人一一女皇陛下。
夜景从屋内走出来后,穿梭过空无一人的大操场,紧紧跟上了二山指挥官那抹白色的身影。
“二山小哥,等等朕…”夜景不忘大呼。
面前那抹身影似乎一顿,好半晌才转过了身子。
“女皇陛下…”二山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身着紫色锦袍的人。
夜景两手叉腰,气喘吁吁地弯着身子,“你跑那么快作甚?又不是有老虎追你。”
二山闻言,不住地扬唇一笑。那脸上的青紫通红也淡淡地消散。
阳光下,那张脸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称不上俊美,也有几分英俊正义之色。
“确实没有老虎在追属下,不过有一个比老虎更加凶猛的人站在了属下面前。”二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除了自己和二山并无他人,对于二山口中那比老虎还要凶猛的人,夜景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
她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即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朕问你个事,你可要老实回答朕。”
二山看着这一脸神秘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挠了挠头,笑容也带出了几分憨人:“女皇陛下有话不妨直说,不必如此。”
夜景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一对巡逻侍卫走过,那大操场角落里又只剩下夜景两人。
“朕以前是不是对你做过了不好的事情?”夜景眨眨眸子,问得纯洁无比。
二山蒙了。他看着夜景这并不似作假,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夜景看着某人脸上的红晕和羞涩,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主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事情吧。想到这儿,夜景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山犹犹豫豫了好半天才开口,似乎艰难:“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被吃了还不算什么大事,那什么才算大事?夜景心里头闪现一句话。
“女皇陛下,您想什么呢。”二山急急忙忙摆手,打断了夜景脑海中的想法。
夜景抬起头,眼中浮现了希望之光。
“就是前一段时间,女皇陛下喝醉了酒,然后在军营中后花园漫步。属下那天正好值班,带着属下在宫中巡逻,女皇陛下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朝属下扑来…”二山糯糯地开口。
夜景又止不住地咽咽口水,问:“然后呢,然后呢,快说!”
“女皇陛下将属下紧紧的抱住,并且大声宣呼点名要属下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