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连循着夜景的视线望去,也正好看见了床上的血迹,他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申述:“皇姐也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应该不用皇弟说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吧?!”
夜景那到了嘴边的一句:劳资就是清清白白的二十五岁的老处女怎么了?
但当触及到凤连身上的月牙袍衣着,夜景终是忍住了嘴边的话,往肚子里咽下去。
随即,夜景嗤笑一声,对上凤连的澄澈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真想不到,皇弟的通房丫鬟竟然还是一个处子。”
凤连清隽的面上染了些许红晕,他看了看夜景,不语。
魅儿却缓缓地抬起头,羞涩地开口:“由于魅儿身子骨一直不好,王爷体谅魅儿,这才迟迟没有圆房。”
夜景闻言,挑挑眉稍,倒也没有说什么。她两眼又在宽大的殿内一阵巡视。
她总觉得怪怪的,难道方才她所听到的只是错觉?
不过,也确实说不通。
轻轻是她的婢女,身份低下,况且轻轻那丫头也不是这般随便之人。
空荡荡的屋内,外头的清风吹过,一览无余,夜景伸手敲了敲额头。
“不知皇姐在看什么?找什么?”凤连说罢,已然走上前,到还搁置在了夜景的跟旁。
夜景睁开眼,手还搁置在额头上没有挪开。
想到什么,她突然抬起头看着凤连,随即伸手扒开了他的衣裳,在一众人惊诧的目光下又蹲下身挽起他的裤管检查。
那腿上的胸前的累累伤痕依旧,只不过上了药微微好了一些。
不明所以的围观者看着那动作粗鲁撕扯着凤连王爷衣物的女皇陛下,不由身子一阵瑟缩,只觉凉飕飕的。
女皇陛下这是要做啥?想干啥?难道女皇陛下改了摄政王殿下那口味的,改成凤连王爷这类型的了?
“不是还受着伤?就这么迫不及待做大尺度动作?”夜景那脸上顿时浮现了担忧和责备,“就不怕伤口加深?”
凤连对上夜景那满含担忧责备的目光,不由一愣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史令和四名侍卫看着倏然转变了一个脸色和表情的女皇陛下,一头雾水。女皇陛下素来不喜欢凤连王爷粘着她,时不时的便要开口责备几句,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女皇陛下别怪王爷,是魅儿…”魅儿突然磕头,小声地说道,那娇媚的脸蛋儿一派深情。
“嗯?”夜景倾过身子,斜斜睨着地上磕头的人,等着她的下半句话。
“是奴婢硬是拉着王爷交欢的,还望女皇陛下别责怪王爷,要怪,便怪魅儿一人吧。”魅儿说罢,那美眸顿时浮现了闪闪泪花,身子轻轻颤抖,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儿。
凤连只是淡淡地看了魅儿一眼,那脸上表情淡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睨了魅儿一眼,他便很快地移开了视线,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夜景看了看凤连,随即端正了身躯,拍拍手,一锤定音:“既然知道自己错了,是好事。那便领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