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位皇子也是个断袖,正好与先皇凑成一对?
“这个,微臣就不知道了,恐怕只有先皇和这位当事人皇子才知道。”太史令摇摇头。
“那这位皇子是哪位皇子?王爷?”估计不会是王爷吧,她隐约记得皇宫内的王爷就只有两位,摄政王殿下和凤连王爷。
摄政王殿下?夜景脑海里倏然闪过了那张绝美的面容那强大气场,那冷清禁欲,怎么看都不像是当人男宠俘虏的人。
至于凤连王爷,就更不可能了。凤连王爷可是先皇的亲生儿子。
况且十几年前,凤连也不过刚出生罢了。
“具体的隐情,内情,微臣也不是很清楚。当时的皇子整日都戴着面具与先皇一起出现,谁能知道。”太史令无奈一叹气。
“不知道?那你们就没有偷偷去看看是哪位皇子不在么?”夜景不可置信地问道。
太史令却一脸无奈:“微臣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史令罢了,哪有胆子敢去置喙先皇的决定和事情。先皇说什么,吩咐什么,微臣等也只有照做的份儿了。”
夜景想了想点点头。也是。
“那父皇登基后,这些皇子们都去哪里?”
“先皇的兄弟们,自然是都离世了。”太史令支支吾吾,眼神慌张。
太史令故意简短的说,以为夜景会觉得没趣不会再过问了。
谁知,夜景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接着问道:“那父皇的兄弟们是怎么离世的?”
“该怎么离世就是怎么离世。”太史令说罢,站直了身子,转移话题:“女皇陛下,咱们不是要去找凤连王爷吗?得赶紧走了,否则您还有许多事儿还没做。”
夜景两手抱臂,脸上笑意不减,那姿态依旧漫不经心。她看着慌慌张张的某人,风轻云淡地道:“那太史爱卿倒是跟朕说说,朕的叔叔伯伯都是怎么样的一个该离世法?”
“这…”太史令顿时被难住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太史令抬起头,对上夜景那满是戏谑的笑意,不由大胆地猜测:“女皇陛下其实自己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只不过不敢去深入的想罢了。”
此话一出,夜景挑了挑眉梢,顿了顿,脸上戏谑笑意也微微收敛下:“确实。关于这皇宫内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朕也不是不懂。不过…”
当帝王之人,无非就是六亲不认,无非就是无情无欲,不被任何人抓到对自己不利的把柄。
太史令听得一头雾水,抬起头,看着夜景,视线一动也不动地。
夜景看着那半信半疑的太史令,话语转了个角度:“只不过父皇对朕如此宠爱,是一位难得的好父亲,朕又怎么会去怀疑父皇,这件事实在难以令朕相信。”
说到后面,夜景已然垂下头,话语含着一丝淡淡忧伤。
这话一出,太史令倒是没有再去怀疑什么。毕竟先皇对于女皇陛下也是绝对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