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转过头,看着那脸上透着各种笑容和眼角斜挑的人,不由疑惑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夜景啊的一声,随即笑容一僵,她转过头,心里的小得意有些挂不住地,随即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陈锋说的话很有道理。”
摄政王又眯眯眸子,嗯?的一声出口,那嗯的一声话语微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磁性冷醇。
“只要一想到您老结婚以后,您王妃突然性取向变为正常,去找女人给您戴帽子…”说着,夜景那精致的小脸上顿时别扭得通红,要笑不笑。
摄政王眯了眯眸子,那流畅线条略带了些冷硬。
陈锋轻轻捂唇咳嗽了一会儿,随即开口:“自古皇宫皆有百态出。先先皇就不顾朝臣,不顾血缘禁忌,将他姑姑纳入后宫,又生下了一位皇子。只不过,那皇子一生下来就身体残疾,熬不过两年便夭折。”
语毕,夜景脸上浮现一丝诧异,更准确的来说是恶心。
姑姑和侄子搞一起?这算什么?禁忌血缘加上千夫所指,只怕这孩子一生下来便残疾和夭折,多半跟血缘禁忌有关系吧!
夜景身子打了个机灵,不由想到了自己与摄政王两人的叔侄血缘。
幽暗中,摄政王那凤眸浅浅眯起,那玉扳指摩挲的节奏略缓慢。
而屋内的陈锋又自顾自的说道:“还有先皇,也曾经囚禁过自己的一位皇弟当男宠,也曾经有过为了他日夜不出寝殿,不上朝的先例…”
话改为说完,屋内突然静了下来。
夜景却被勾起了好奇心,体内因子翻滚,她激动地看着幽暗屋内,问道:“然后呢?接着说?那位皇子是谁?”
屋内静悄悄,一股凉风从不远处刮来,将镂空窗棂吹得吱嘎作响。
夜景看着静悄悄的屋内,疑惑地呢喃:“说啊?怎么说了一半就没音了?这不是让朕裤子脱到一半不给穿起来吗?!”
身后气息愈发阴沉,冰寒,仿佛是冬日里厚厚的积雪结成的冰块,散发出的寒气使得人浑身发抖,冷颤。
夜景只觉得一股凉飕飕的冷风从身后袭来,随即慢慢地从脚底蔓延至心扉。肌肤冷冰冰,一簇簇鸡皮疙瘩冒起。
夜景艰难转过头,脖子也似乎被这凉飕飕的风冻得僵硬,行动无法轻快灵敏。
只见摄政王风轻云淡地从半空中收回手,那抬起的手所对着的方向正是屋内的陈锋的。
很显然,陈锋突然没了音,是被摄政王所控制的。
“莫名其妙!”夜景看着那突然情绪不正常的人小声地谩骂了一声。
“嗯?”摄政王好半晌才垂下眸子淡淡睨着夜景,那凤眸底却黯淡无光。他不着痕迹地问了一句:“骂孤什么?”
夜景小心脏一瑟缩,赶忙摇摇头,并高高举起两手表示:“没什么,朕什么也没说。朕就是骂自己也舍不得骂您半分啊!”
摄政王唇角弧度含着一丝无人能懂的异样。听到夜景这句话他面色依旧不改,他又淡淡地盯着夜景一秒钟,随即转过身,抬脚便要离开。
“皇叔,您是不是将陈锋给杀了?”夜景对着那离去的人影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