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缓缓抬手,将夜景的脉搏上探去,这一触手滚烫炽热,摄政王手一僵。
随即将夜景的身子扶正做好,准备替她疏散体内还残留着的媚果毒素。
可夜景却歪歪扭扭,愣是躲闪着摄政王的大掌不让他触到。摄政王伸手要抓夜景的腰肢,夜景就左右闪躲。摄政王要抬手将夜景的身子板正,夜景就坐在摄政王的大腿上左歪右倒。
最开始,摄政王倒是耐心十足地任由夜景闹腾,到了后面,夜景愈发放肆,摄政王便也没了耐心,将夜景的腰肢紧紧一捏,这一捏毫不留情。
夜景嘶一吃痛,顿时安静了下来,不喊痛也不闹。
摄政王瞧见夜景吃痛的抽气,那凤眸底划过一丝疼惜,但这疼惜只是一秒钟,他便收了这异样。
将夜景的身子扶正后,摄政王便抬手,指尖掠出淡淡奶白色气体朝夜景后背缓缓度去,又伸手在夜景身上点了两下。
而那气体渐渐地进入夜景身体后,她小脸上那不正常的酡红也逐渐淡去,脑中意识逐渐清晰。
再片刻后,夜景便睁开眼,恢复了意识。
抬起头,看见摄政王那绝美轮廓和两人盘膝对视而跪着的姿势她顿了顿,正要站起身却被摄政王按耐住了身子。
“莫动。”摄政王说罢,又将气体重新换上新的,又缓缓朝夜景体内送去。
察觉到体内渐渐舒缓下的气息,还有体内那股燥热渐渐凉却,夜景倒也乖乖听话,没有再乱动。
夜景两只眼乱瞄着,疑惑着这姿态的来源。方才好像是某人以风骚的姿势勾引她,而她而碍于面子,不受控制地朝摄政王扑去。
然后呢…
头脑昏昏沉沉,意识模模糊糊,身体燥热不已,没了意识。
夜景抬起头,却发现摄政王那素来高高扣着包裹住脖颈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透过那白皙的肌肤隐约能看出那淡淡的红印子,有点儿像唇的形状。
夜景眨眨眼,对于眼前这一幕深感怪异。
脑海中不断浮现了各种情景画面。
有摄政王扯开衣襟自慰,有摄政王受不住寂寞在树干上磨蹭,总之各种的画面不堪入眼,实在黑色。
夜景唇角勾起斜斜笑意。这厮在光天化日下,在黎民百姓官员朝臣面前老是摆着一副禁欲男神的样子,这下可好了,被她当场抓到了这厮的另一面,闷骚。
而夜景这独自偷乐的笑容被某双淡红色凤眸一丝不落地收入,摄政王挑了挑眉梢缓缓地收了手,将夜景那嘚瑟的小样儿印在心底。
摄政王手刚收起,夜景便豁然站起身哈哈爆笑出声,而由于此刻是在屋檐瓦上,夜景脚下一滑,身子顿时摇摇晃晃,朝后仰。
“啊啊啊…”夜景哇哇大叫出声,下一秒腰上一紧,摄政王那白色巾布将夜景腰肢勾住,她身子已然稳稳站住。
夜景站住了身子后,为了以防再掉下去,赶忙蹲下身,跳到了摄政王的脚边,偷偷地伸手抓住了他的黑色袍角,做好了等一会掉下去也要将摄政王拉着当垫背的姿态。
摄政王微微眯眼,手一抬,将巾布从夜景腰上收回。抬起头,看见夜景那目不转睛地打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勾勾唇,挑眉:“这么看着孤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