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出现在朕面前,就不会看见朕如此愚蠢的一面了。”夜景撇过头,移开了搁置在摄政王绝美面容上的视线。
摄政王不语,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夜景的受伤的脚裸上轻轻拿捏,动作行云流水般的熟练。
只因为夜景时常受伤,而他又每每遇到,他的动作也从陌生到了熟练。
那幽凉柔软的指腹在夜景受伤的脚裸上缓缓地滑过,一丝幽凉意儿渗透进肌肤,那疼痛感顿时消散。
夜景垂下头,看去,那脚裸上的淤青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她也顺道掠过了摄政王那面容,发现他的肌肤又白了几分。
他是在用内力给自己疗这小小的伤?
夜景正要开口道谢,顺带让他以后不必如此大费周折了,这不过是一点皮毛小伤,过几天就就会好了。
摄政王却站起身,先开了口:“不想让孤出现,难道你希望崇凛爱卿出现?还是非白?又或者是凤连那小子?”
夜景抬起头,看着那似乎不悦的人,不明白这话在摄政王口中说出来的意思。
但是她却口不对心地开了口:“不管是崇凛也罢,非白也罢,凤连皇弟也罢,都与你无关。”
而夜景这么说罢,也站起身,要往岸上走去,至少离他远一点儿。因为她能感觉到他气息的不对劲,他心情更加的不对劲。
而摄政王则懒懒地抬起眼皮,看着那一脸淡漠与自己疏远了距离的人,那凤眸底是浓浓的不悦,还夹杂着一丝阴沉。
他看着那黄绿色背影,随即冷着声线开口:“既然每次孤将你逼到了极致你才会会淡开这些叔侄礼仪,那么,孤只能按着这路线将你逼到角落再好好的驯服你了。”
夜景顿下步子,对于这话语不解。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她方才在岸上说的一一朕会对你做那些事不过是出于无奈,每次你都将朕逼到了极限,朕才会对你做那些事的!
而这件事的源头就是摄政王找她质问,为何吻他啃他,还口口声声将他奉为皇叔。
可摄政王现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有找虐倾向,希望自己时不时的气他啃他?
啃他吻他这个就算了!
“老虎不发威,你真把劳资当病猫啊!”夜景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那双目又恢复了一贯的犀利。
夜景这句话说罢,便提起裙摆极快地朝岸边奔跑去,也顾不得看摄政王此刻的脸色。
而摄政王倒是不疾不徐地抬手,一股奶白色的风劲儿溢出,随即朝夜景离去的身影追寻而去。
那股气体将夜景包裹住,使她动弹不得。随之,摄政王手一勾,将夜景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带来。
至始至终摄政王那唇角边的弧度都精致完美到了无暇。透着一点子魅惑。
点点骄阳透过花草树枝风儿洒在他绝美的面容上,那一点子斑驳暗影非但没有影响他的美反倒掠出了一丝诡谲和迷魅。
“那便与孤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