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路的风景,自人群中穿梭而过,又询问了路径,一路直抵达西街口。
西街口,人烟稀少,较为偏僻,连房子也是建筑了许久的老房子,带着点儿陈旧。可这里的空气和风景却占了优势。
草地绿油油,绿树成荫,花团锦簇,杨柳拂溪。
可这儿种着好几颗大树,根本不知云清鸿口中的是哪一颗,夜景有些后悔没将云清鸿带来。
“想必你们不是一般人吧。”一位胡须眉发皆白年迈苍苍的老爷子拄着拐杖,轻咳嗽着从石子路上走下来,看着夜景三人的衣着笃定的说。
夜景看着面前这位老爷爷,笑脸相迎,颇有礼貌地行了一个问安礼:“老爷爷晚上好。”
曼曼闻言跟随着行礼问好。崇凛则点点头,一言不发。
那老爷子点点头,颇赞赏地看着夜景三人,脸色稍缓。随即坐到了一张破旧的小凳几上,看着三人问,“你们三人是来作甚的。”
夜景朝两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出声。随即她蹲下身与老爷爷平视,:“老爷爷,晚辈等来只是想调查一个人一个事。敢问您可是住在这儿的?”
老爷子伸手,撸了撸长达锁骨的长胡须,随即手指着左边一件茅草屋。
夜景两手一拍,眉眼弯弯笑容醇厚亲近,惊喜地道:“老爷爷可否花您几分钟时间问您一些事儿?”
一旁的崇凛站得身子笔直,任由那淡暖的骄阳笼罩他周身,那凛然之气似乎稍稍减了几分。
他冷眸定定地锁在夜景的脸上,注视着那一笑一静的神态。至始至终那冷峻的脸上也未多出丝毫表情。
一旁的曼曼则看着女皇陛下与老爷爷亲近和蔼的对话,那清秀小脸上则带着淡淡的敬佩,还有一丝理所当然。
老爷爷点点头,看着昏暗金色的天空,似乎惋惜似乎感慨,“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咯。能在死前造点福气死后也能更安心的去见我那老婆子和儿子一家人了。”
闻言,夜景又抬起头,看着那件茅草屋,这才发现茅草屋的门是开着的,可屋内却空荡荡。在根据这老爷爷的话语,很显然,他都是孤家寡人一个,甚至连下一代都不在了。
夜景伸手似安慰地拍了拍老爷爷的手臂,看了一眼快要落下的夕阳,直入主题。
“老爷爷您前段时间可有看见一个约莫十五岁大的少年来此?”
老爷爷白眉微皱起,随即轻轻呢喃:“十五六岁大的少年?”
夜景满含期待地等着答案,却见老爷爷摇摇头。
“老爷爷,您在仔细想想,他每天放学后都会来这里呆上好久的。”夜景又提点着。
“好像是有。可有画像?”老爷爷抬起头问。
夜景摇摇头,来的时候太急,怎么就忘了这事儿了!
倏然,玄奕从高大树枝上飞下,将一张宣纸恭敬地交给了夜景,并且用内力传音给夜景:“女皇陛下,殿下怕您忘记,让属下亲自来交给您的,并且吩咐您多长一只眼睛将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都给掏干净了,可别蠢得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语毕,玄奕赶忙朝茂盛树上一跃,在夜景发火前消失了踪影。
夜景咬牙切齿,想要发作,但触及到看着她一脸疑惑不解的老爷爷时,赶紧压制下了一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