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掩饰上那松松垮垮衣襟时,他淡红凤眸又不经意间掠过了那红肚兜,那诱人的风光再次印入眼帘,一览无余。
凤今呼吸又不自觉地紧蹙,呆滞下,随即他极快地移开了眸子,将那衣襟扯好。
绝美面容上又浮生起一抹淡淡红晕,但这红晕只是出现了一会儿,随即,与那僵硬唇角一起消散。
凤今再次转过头,已然恢复了一派的冷冽,一派的清心寡欲。那淡红凤眸底涌动着一抹不明意味的色彩。
他伸手,用那氤氲着淡淡粉色的指尖,伸手点上了夜景脖颈上的穴道,随即,又在夜景的锁骨前也点了穴道,最后才将手抬起,指尖溢出一股股淡淡凉气,纷纷涌进了夜景体内。
而夜景那白皙额头再次溢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她只觉有一股什么要冲出体内,但眼前又略过母亲那张充满慈祥笑容的脸,她咬牙隐忍住。
不知过了多久,当结界上的灿烂金芒都淡化成了橘红色,摄政王才收起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内力,随即身子一歪,他眼疾手快地稳住了身子。
而夜景亦然满头大汗,脸上虚弱惨白,整个人已经陷入了天翻地覆都不知的感觉。她身子朝摄政王的方向倒去,却被摄政王宽厚温暖的胸膛稳稳地接住。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摄政王抱住了浑身被汗迹打湿透的夜景,只是那手却极为轻地,指腹淡淡地触着那白色里衣,小心翼翼地。
“禀殿下,现在已经是申时了。”外头传来玄奕的回应。
“嗯。”摄政王淡淡应了声。随即手臂有些僵硬地抱着夜景起身,离开了湖水中。
“嗯…”正在摄政王怀里躺着的夜景突然嘤咛了一声,随即缓缓睁开眼,印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绝美面容,那精致白皙的下颌,那粉白色透着性感惑人的唇。
“这是哪?”夜景只觉睡了一场很长很长的觉,可这一觉睡醒,怎么特么的浑身软绵绵的无力,难受?
而摄政王一双淡红凤眸则敏锐地巡视了一番四周,仔仔细细,神情专注,自然是没有听到夜景那一声嘤咛。
夜景睁大眸子,视线逐渐清晰,这才看清眼前这张脸是摄政王大大的,而她此刻…
夜景又垂下头,看见腰间那只结实的大掌。那被湖水打湿了的大掌露出了属于它自己的本色。健硕中透着清瘦,清瘦中含着一丝野性魅力。
夜景忍不住咕噜咽了口口水,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就是被摄政王大大抱在怀里的?
她赶忙抬起手,蠕动身子,想离开这大掌,却发现浑身没力,有一种被抽干了浑身精力的赶脚。
而她这一蠕动,身子便从摄政王松松的手臂上滑落。凤今察觉到怀里的动静这才发觉夜景已经行了,他赶紧缩紧了手臂,这才防止了夜景会滑落湖水中的下场。
“醒了便好,也免得孤的手臂会因为抱着一头蠢猪而断掉。”摄政王又恢复了一派的冷清,唇边戏谑弧度仍在。
仿佛先前那肚兜下的风光,那心底的躁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夜景却拧紧眉头,眼眸犀利地紧紧盯着摄政王。她转动大眼眸,看了看两人此时的暧昧姿势,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里衣,结合着前世在新闻上看过的各种少女被陷害的事例。
最后得出结论一一她受伤了!
“你,你,你特么居然乘人之危,玷污了劳资的清白。竟然趁着朕睡着时,对朕做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