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景,摄政王只能说一一三不!
不知道!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摄政王从未与女子相处过,什么都不懂。
这辈子,他极少真正笑过,可自从夜景这一病醒来,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却愈发多了!愤怒也随之而增。
可当玄奕说出那句女皇陛下已经快不行了的话时,摄政王却第一次有了惊恐的感觉。甚至用害怕这个词更贴切!
摄政王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流了,看着怀里人的虚弱气息,苍白脸蛋,那触手却如开水一般滚烫。
他二话也不说地运行内力,抱着夜景便往清泉湖去。
而昏迷中的夜景就宛若一个小木偶人,疼痛不知,连体内的燥热也感觉不到了,她只觉得头脑有一股昏厥逐渐地袭上脑海,好似快要埋没她的意识,埋没她的清醒。
她虚弱地趴在摄政王的肩头,使出吃奶的力想睁开眼,在最后仰望一次天空,看看能否看到母亲那柔美慈祥的笑容。可任她怎么想,浑身就如虚脱了一般,使不上劲!她只知道眼前的怀抱很结实,很宽厚,又好像感觉到有一股气流涌进她体内,可她竟然下意识地想拒绝。
去了不是挺好?能见到母亲,能看见十多年没见面的,她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能抱抱,还能说说话,多好!
她第一次有些怨恨自己的自暴自弃,母亲要她好好活着!不管多大的事,都不能颓废!
她精致脸蛋儿那两排浓郁纤长的睫羽上下翕动,能隐隐透过英气的眉宇瞧见她那倔强的求生意识。
而身子有些僵硬的摄政王一路飞到了清泉湖水中,将怀里的夜景放在了水中,由于湖水不是很深,所以并不用惧怕会沉下去。
将夜景放到了湖水中后,摄政王亦然缓缓蹲下身,坐在夜景对面,他丝毫不顾及那湖水将他的衣袍打湿。
深紫色变得如黑色一般阴沉,而那红色曼陀罗却如逼真的一般,在水中绽开,鲜红欲滴。
当那冰冷的湖水侵染到了夜景的肌肤,夜景渐渐地有了清醒意识,她只觉体内热得如火炉,而那湖水又冷得刺骨,胸前又有一股强大的气流缓缓涌进自己体内。
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沸腾,在滚动,聚集蹿动,却找不到出口可以爆发。
凤今那淡红狭长凤眸定定地看着夜景的脸,眸底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专注。
他两手溢出淡白色气体缓缓地流入夜景体内。
倏然,他眸光掠到了夜景那被湖水打湿了的里衣,那撕扯得宽宽松松的肚兜,那红白相间更带了一股魅惑人心。
凤今抿了抿优美唇形,略略翕动了浓密睫羽,却又不小心瞄到了那红肚兜包裹着的浑圆小山峰,一阵凉风不知从何处垂来,吹拂过肚兜,那两点紧紧贴着肚兜布料显显易见,暴露在摄政王那双淡红色凤眸中,一览无余。
摄政王凤眸底闪过一丝怪异,他呼吸似乎紧了紧,还不自觉地慢了一拍。
下一秒,他移开了在那肚兜风光之下的视线,随即,缓缓地闭上了双眸。
四面传来幽凉冷风,环山绕水,湖水清澈见底,连人的每一丝毛孔都能清晰地倒映出来。
湖水上荡漾着一对人儿,那男子一袭深紫色绣着曼陀罗的衣袍,绝美面容上带着一丝淡淡绯红,直直地红到了耳边,那轮廓线条流畅性感。
那女子一袭白色里衣,松松垮垮,那红色肚兜包裹着诱人风光,她紧紧闭目,眉头紧皱,透着不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