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酡红的小脸蛋儿也带着一股执拗倔强和不屈服。恢复了一贯张牙舞爪的姿态。
摄政王却会心一笑,那笑意直直抵达到了凤眸底,他松开了夜景的一只手,随即朝夜景紧咬的唇伸去。
“你的一切都是孤的,你可没有权利伤害孤的东西。”那饱满优美的唇中突出一句霸道十足占有欲十足的话语。
夜景怔楞了,看着那似乎柔情的眼,失神了,连体内的燥热都抛在了脑后。
随即只觉嘴唇上传来一根略含幽凉的指尖,把她紧紧咬着的唇轻轻掰开,又用冰凉的指腹轻轻从她那隐隐作痛的红唇上抚摸过。
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在她唇瓣上掠过一道满含缱绻的柔情。所过之处无不清凉,无不凉爽。所过之处连疼痛都抚摸平了。
夜景顿时眯了眯眸子,眸底浮现一抹动情神色。她极力拱起小身子朝那根手指靠近,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吗,重复:“给我…给我…”
摄政王瞅着那张小嘴嘟起,带着撒娇的小脸,却来了兴致。他淡淡地问道:“想要孤给你什么?”
虽然摄政王的坐姿端正,身子也挺拔,面上从容不迫,没有一丝波澜,可那话语中满含的暗哑和某种情动声色却显显易见。
“你摸摸…摸摸就好了!”夜景挥动着一只得到了自由的手,随即仰起身子,伸长脖颈,使劲想抓住摄政王那根渐行渐远的手指。她倏然把手伸到了摄政王那冰凉的胸膛内。
而摄政王感受着那小手在自己身上的抚摸身子不自觉地一僵硬,他呼吸有些急促,那抓着夜景的另一手也倏然松开了,仿佛浑身没了力气一般。
他凤眸垂下,看了看怀里的夜景,绝美面上竟然不自觉浮现出了胭脂红晕,耳廓也逐渐被这抹红晕给渲染上。
而得到了自由的夜景则胆大地起身,两腿跨开坐到了摄政王结实圆润的修长大腿上,随即伸出两手,使着吃奶的劲儿使劲扒开摄政王的衣襟。
可她眼眸微眯,小手也是毫无章法地乱扯,乱撕着。幸好摄政王的衣服布料滑腻,任由夜景怎么撕扯,也翻不起一丝皱褶,怎么扯也扯不烂。
扯了半天又扒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地把摄政王衣襟给弄开的夜景,索性也放弃了扒扯撕,她伸手环抱住摄政王的冰冷身躯,随即眼眸印入了摄政王那白皙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
她两眼泛着一层精光,头朝下,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摄政王的脖颈锁骨内。
滑腻细嫩的肌肤还有那燥热的气息紧紧贴着自己,由于两人此刻的零距离贴近,不用触摸,也能感受到夜景那柔软凹凸的身躯,摄政王一动也不敢动地,任由夜景在自己身上折腾,摄取自己的冰冷体温。
为了让夜景尽兴,他又催动了体内的真气,把身子的体温又降低了几分。
说没有感觉,那是假的。摄政王二十五年来都没享受过风花雪月,更没有与女子接触过,唯有此时此刻的夜景。
而以往,也不乏有女子胆大包天地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可他愣是泛不起丝毫感觉,反倒觉得厌恶。
可是眼前这夜景,单单是这样子零距离的靠近,就已经使他内心奔腾翻滚不已。这是从来没有人能给他的感觉。
“加快速度赶回府!”摄政王眯了眯眸子,任由夜景抱着自己,强行镇定下躁动,对着八名暗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