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眼,心中都不住的在想:“没事没事,定是自己看差了,希望是虚惊一场!”可虽这样说着,头上的汗依然冒个不停……
金鹂扶着喝醉了费仲一起回到府中,费仲的侍仆和护卫开门迎接。他们打开门一看,竟见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跟着费仲一起进来,不禁都十分意外!费仲向来不近女色,从未见过他带女子回家!惊愕之下,而当几人看到金鹂的样子的时候,顿时有七八人认出了她,不禁更震惊异常!
可此时看到她与费仲的亲密模样,却谁也不敢相问!
金鹂扶着费仲进了房间,躺在床榻上。金鹂关上门,又走到桌边,烛光映照之下,她的脸色既显得有些紧张,又有些伤感。
她长舒一口气,倒了一杯茶水,转过身脸上恢复了笑容,走到费仲面前,道:“丞相,快喝点清茶吧,清清心神!”
费仲强坐下来,接过茶喝了一口,果然感觉舒服了许多,他抬起头愣愣的看着金鹂,道:“金鹂姑娘一直以轻纱遮面,虽然这金纱透明,可毕竟还是遮掩住姑娘不少光彩,莫不是怕金纱取下来,将世人都惊傻了!”
金鹂听出他话中之意,是想让自己把面纱取下。她犹豫了一下,笑道:“如今金鹂已是丞相的人,岂敢不以真面目侍俸!”说着取下轻纱,露出如新月一般的面孔。
费仲怔怔的看着,眉头微皱,突然问道:“金鹂姑娘,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金鹂陡然警觉,想了一下道:“自然见过!”
费仲一听,顿时一惊,忙问道:“在哪里?”
金鹂脸上似笑非笑,说道:“前世!”
费仲一愣,不禁自失的一笑,道:“对对对,是前世见过!”他将茶杯递回给了金鹂,看着金鹂的面孔,他不禁痴了,叹道:“费仲真是痴活数十年,今日第一次见到姑娘这般美丽女子,想起以前真是枉活了!”
金鹂笑道:“金鹂一个庸俗女子,哪入得了丞相的法眼,丞相怕是取笑金鹂吧!”说着将那茶杯放回桌案,费仲看着她的倩影,见她身姿婀娜,无论怎么看都觉美到了极处!
金鹂放好茶杯又走回来,费仲依然看着她道:“金鹂姑娘若是庸俗女子,那世间哪还有绝色?”说着,苦笑了几声,他又抬起头看着金鹂似笑非笑的面容,突然激动地抓着金鹂的手,激动地道:“金鹂姑娘,你说要终生侍奉于我,此话可是当真?”他面色惊慌,好像突然怕金鹂突然变成一只鹂鸟飞走似的!
金鹂被他抓住,也有些惊慌,强忍着笑道:“丞相这是怎么了,金鹂虽然身份卑贱,但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费仲一听,面现大喜之色,猛抱着金鹂,嘶哑着声音激动地道:“你莫要诓我,你一定要永远陪着我,我终生若有你相伴,纵使舍去这王侯相位,又有何惜?”
金鹂被他紧紧的抱着,几乎喘不过气来,道:“丞相不要如此……”可费仲却越抱越紧,不肯放手!金鹂突然道:“丞相你听,门外好像有人!”费仲一惊,猛得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有人,真的吗?”
可就在他一错愕之际,金鹂陡然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费仲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道:“好你个金鹂?你要做什么?”
金鹂故作俏皮地道:“丞相若要得到我,也要有些真本事才行!”
费仲眉头一皱,道:“真本事,要什么真本事?”
金鹂笑着道:“你若能抓到我,我便从了你!”
费仲又是无奈,却又更加喜爱,道:“哎呀,我年岁已大,怎能追得上你?”
金鹂假嗔道:“如果是这样,那丞相就怪不到我了!”
费仲看着她眉目含嗔,却分明又带着俏皮之样,不禁心中一荡,难以自持,道:“好,就依你所言,你可站好了!”说着突然站起身来,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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