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原来是两位国老,伯邑考待慢了,快请进屋!”说着将两人与众官员一起让进屋内。他没想到此刻两人突然前来,其他的大部分都是朝中的官员,还有一些虽不是官员服饰但衣着华贵,应是王族或贵族子弟。
一进屋内,伯邑考才发现来人太多,屋内显得很狭小有些拥挤,也没有那么多坐垫,不得已只好先让两个国老和几个官职较重的官员坐下。
众人坐定,鬻子先指着身后的人道:“公子,这些都是朝中的正直大臣和太学中的学子,知道公子今日驾临朝歌,我们特一起前来拜会公子!”说完,顿了顿又道:“当今天子王兄微子殿下本要与我等一同前来,只是临时有些急务,特命我等问侯公子!今天晚些时候,殿下会亲自前来拜访!”
伯邑考向众人忙道:“谢诸位,谢微子殿下!”微子之名,他也听闻过,这时见像鬻子这样的人物好似竟十分敬服那微子,心里不禁暗暗称奇,而墨羽听之却心头一震,隐隐有些不放心。
鬻子又道:“公子贤名播于海内,可谓当世大贤,我等在朝歌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公子能到朝歌,实是了却我等敬慕之心啊!”他声音宽和纯净,闻之只觉浑身都舒服!伯邑考谦逊道:“国老过誉了,两位国老才是名扬天下学贯古今的贤人,如此称誉可折煞伯邑考了!”
鬻子祖伊一听,对望一眼皆仰头一笑,祖伊道:“我们这些人不过都只是空谈而已,公子治理西岐功勋着著世人无不称赞,这岂是我们这些只会舞文弄墨之人可比啊!”
鬻子听到也有些自嘲的笑着点点头,伯邑考也笑了出来想谦逊几句却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说,鬻子又道:“公子,祖伊大人说的对啊,我等今日前来就是想邀请公子的!”
伯邑考一时不解,怔怔的看着鬻子,鬻子接着道:“公子在西岐治国多年,如今西岐国势平稳,百姓安居乐业,足见公子治国有方!改日我们想请公子赴太学之中,为我等讲授西岐治国之道,让我等有机会能聆听教益,不知公子可否赐教!”
伯邑考听他话语真诚,对自己竟如此礼敬,不禁感动,道:“伯邑考无德无才之人蒙国老如此夸誉,既国老不嫌,伯邑考愿犬马之劳!”
伯邑考这样一说,鬻子祖伊脸上均现出笑容,显得十分高兴!祖伊又道:“公子,您初到朝歌人地生疏,这里的都是王庭的正直大臣,有何难处尽管开口,或者直接到太学之中来找我们,我等自是义不容辞!”后面的众人听到都纷纷称是。
伯邑考一听此话一时竟有些激动,道:“谢诸位大人,既如此,伯邑考确有一言相求!”说完,突然神色黯然,道:“我父王姬昌,自获罪天子,羁囚羑里至今,已有七载。伯邑考在西岐无一日不在悬望,食不知味,夜难安寝!此次前来朝歌,正是为面见天子,为恳求陛下念父亲现已年迈,能赦免父亲昔日之过返回家国与家人团聚,伯邑考愿留在羑里替父赎罪!但此事怕是有千难万险,伯邑考想请诸位能助我一臂之力,同在陛下面前求情。若能如此,愚父子永世不忘诸位大恩!”
他声音已有些哽咽,说完,他站起身来对着众人深深一躬!
伯邑考一国之主身份珍贵,众人见他竟能这般,不禁有些慌乱,却更加感动,都心言早闻西岐伯邑考是至孝之人,果然不虚!鬻子祖伊也一起站起身来,鬻子道:“公子的孝心令人感动,此事我等自会尽力帮助,绝不会袖手旁观!”祖伊也道:“皇天自会佑护善人,得德多助!昔日天子羁囚姬侯,已是以大罪惩小过了!公子放心,此事我们一定会全力相助!”
伯邑考听着心里热乎乎的,道:“谢两位国老!”说着,弯下腰又是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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