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感觉精神上特别的疲倦,迷迷糊糊的就在阎煜寒的怀里就睡着了,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当中,虽然肚子一阵阵的躁动,可是眼睛却是沉重的张不开来,当阎煜寒关门出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有人从柜子里面出来,好像是走到她床前看着,那样的目光让她非常的不舒服,但是身子不能动,好像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体的主控权。
鼻尖闻到一丝栀子花的味道,思想也随着深度睡眠归于了黑暗。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稚是被一股腥臭的味道熏醒的,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白玉石一样的屋顶,屋子很亮,也没有人绑着她,所以她起来的时候就看清楚了作为的环境,这个地方?很干净,白玉的棚顶,周围是大理石砌成的墙壁,就连她现在躺着的玉床入手温润,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稚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脚,这个人既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把她放在这里,要么不是敌人,要么就是他有绝对的把握,不过,这个屋子看着干净,却弥漫着一股无法去除的血腥味,这个人绝对是敌非友,他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切安好,除了一开始的躁动,现在孩子们都很安静。
这个石屋里面很安静,门是相通的,也没有把守,稚就顺着门往外走,虽然很多人食欲好奇,可是更多的人确实死去坐以待毙,走到外面才发现这个物质很奇怪,没有风,安静,整洁,入目的基本上都是白色,很像是一个太空仓那样。
“呜呜呜呜~”路过一个地方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人的呻吟声,稚顺着声音看到一个屋子里面居然放了很多的笼子,每一个笼子里面都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神情木然呆滞,有的见到稚进来了也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刚刚的呜呜声是从外面一个绑在玉石床上的女人那里发出来的。她四肢被固定在床上,此时眼神惊恐的盯着那个捧着她心脏的男人发出呜呜的声音,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的心脏放到一旁的盘子上,自己却感觉不到疼痛,这种感觉比杀了自己还恐怖!
稚看着那个男人,眉毛皱了皱,“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个男人歪着头看了看稚,神情由疑惑变成了恍然,“我先清洗一下,你到往外面等我~”说话的时候却是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一样。
稚看了下床上的那人,胸口的大洞开始涓涓的流血起来,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拉越重,“你杀人了~”
“是,我杀人了,你很平静啊~”男人玩味的看了看稚,“不喜欢啊?那我处理一下。”手一挥,这个屋子就变成洁净如新,“这些是我的食物,杀了便杀了,你不是心疼这些人类吧。”
稚因为男人的话疑惑的动动手指,“你不是人?”
“难道非要在这里说话?走,我们去那边说。”男子洗了手,然后把稚带到了一件书屋,不同于那些白色的地方,这里倒是古色古香的,“喝水吗?”
“不喝。”
“你不问我?”
“问你什么?”
“问我抓你干嘛啊”男人温软的笑了笑,要不是刚刚看到他活生生的把心脏弄出来,谁能知道这个人的真面目。
“等你告诉我。”
“呵呵,不愧是我看好的。其实我没想抓你的,不过,我发现了你一个秘密,所以,我想,我应该带你过来。”
“秘密?”稚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什么秘密?”
“你不是人类吧,为什么费劲混迹在人类里面?那些也只够我们的食物而已。”男人对于人类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不是人类啊,或许我曾经是。”男人说起这话的时候声调微微高了一些,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也或许是为了在稚面前证明什么。
“哦,那这是你的事,你抓我要干嘛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