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那是从良了~”公孙景撇撇嘴,谁让他上回黑他,这回他不在刚好抹黑他!
“从良?和谁?”薛骅心里面好像有些堵,但是又不想去相信,“你觉得还能是谁?小宝贝呗~”王越冲他眨眨眼睛,一幅大家都懂的意思,“真没想到我们的大阎王最后被一只小鬼给叼走了~”
薛骅嘴角勾起,眼中却又有些一些遗憾,终究是晚了一步啊,他喝了一大口酒,苦涩辛辣的味道呛得他眼角有些热,但是很快的又被掩饰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得要阎请客了~”“那是当然~”“好久没见你们了,今天我们不嗨不归!”
薛骅从厕所摇摇晃晃的出来,在厕所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人,温软的身体带着栀子的清香就那么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薛骅伸手一抱,感觉到女孩微微的挣扎又或者是别的,反正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薛骅就那么搂着姑娘出了门……
“薛骅呢?掉厕所了?”王越大舌头卷卷,老眼昏花的卧倒在美女怀里,引得小姑娘咯咯娇俏的笑了几声。
“醉卧温柔乡了呗”公孙景呵呵笑了,眼睛也有些迷离,“我们玩色子吧,不管他们了,一个个为了个女人把我们兄弟抛下,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怎么分不清呢。”
“女人是冬天救济的衣服,兄弟是蜈蚣多余的手足~”王越念叨着从网上看来的句子,觉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公孙景愣愣的看着王越,“你从哪听到的,瞎说,蜈蚣没了腿不也疼,我告诉你,等哪天我非的教育教育阎他们~”
“呵呵,你喝多了吧~”王越大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还教育他,咱谁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和美女调调情来得自在点。”
“你,你瞧不起我是不?我告诉你,我现在回到大院照样能把那群兔崽子们揍得服服帖帖的,你信不信?”
“我信。可是你能打得过阎?”王越的话好像针一样戳破了公孙景的醉言,“呵呵,我是打不过吼~,不过如果我们几个合手,肯定能打得他服帖!”
“对~,我们合手~”于是两个一把年纪得大男子就在包间里面各种吹嘘,最后醉倒在沙发上,俩个女人对看了一眼,都从里面看到了野望,如果趁今天怀上孩子,是不是有机会母凭子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