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动弹,就感觉浑身疼得要死,把裤腿和袖子卷起来一看,全是淤青。
但张汉建看到后不但不生气反而转为惊喜,身上的这些伤痕不就足以证明少将师长的事情不是梦而是现实了吗?难不成还是自己打的自己?
“呦西。兔子给给。”
张汉建心里美得不行,一心想着回独立营驻地去窃取情报,完成老鬼子交给自己的任务。
“啊,呲。”
张汉建咬着牙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感觉浑身疼得要死。
“昨天晚上的那个老鬼子下手还真他娘的狠啊,快折磨死老子了。”
抱怨了几句后,张汉建推开门。一只手扶着楼梯护栏,一只手握着腰。一瘸一拐地就往楼下走去,样子真是太滑稽了。
老鸨子今天可谓是忧心忡忡,昨天晚上一时见钱眼开,把军爷给出卖了。不知道军爷今天醒过来后会不会来找自己算账啊,想想军爷腰上别的那把手枪,老鸨直吓得浑身都打哆嗦。
听见楼梯上有动静,望眼过去一看,是军爷!
看张汉建一瘸一拐的样子,老鸨暗暗感到吃惊,昨天晚上这俩爷搞得也太猛烈了吧。你还是个军爷那,被人家那位日本爷“欺负”成这个样子,真给中国人丢脸啊。
老鸨也就心里想想,哪敢说出来。因为做贼心虚,她连忙跑过去搀扶张汉建。装傻充愣地问他:“哎呀,军爷,您这是怎么搞得啊?快把人家给心疼死了。”
张汉建心情大好,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当然,以他的智商也想不出来什么所以然来。
想到以后还要来青楼跟老鬼子接头,不免有用得着老鸨的地方。他便从兜里掏出几块大洋,十分“和蔼”地对老鸨说:“哟,小宝贝心疼了?没事,没事。这些钱你拿着,以后那间屋就由我包下了。每隔两天我就会来一趟,可不准把那屋给别人啊。”
见张汉建都这么说了,老鸨知道肯定没事了。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免想入非非,原来军爷还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爱好啊。
真是接受不了,难道是自己老了吗?赶不上时髦了?
“军爷,您看您这样不就是见外了吗?您能来咱们这个小店就已经是赏脸了,我哪还能要您的钱啊。”
老鸨是个十分贪财的人,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手早就伸过去抓钱了。
张汉建的欲火还没发泄出来,虽然老鸨子已经是昨日黄花,但还有几分姿色的。
他也不挑剔,抓住老鸨子的手就摸。见老鸨没有反抗,胆子就更大了,直接朝她的屁股摸去,狠狠地搓揉了几下。
老鸨当然不敢反抗,半推半就地就迎了上去。
“啊呀,军爷你好坏啊,慢点~”
张汉建猴急的脱掉裤子,把老鸨子按到桌子上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掉了她的旗袍,朝着老鸨胸前的那一对大兔子狂咬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