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月私下告诉自己,说爹心情长期郁闷,身体每况如下,最近都发展到卧床不起来。
如今大婚日期越来越近,他成天被花千言抓去绣嫁衣,还要学宫廷礼仪,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府。
即便能出去,也不能跑到几千里之外啊!再说自己是个已经死了多年的人,祖母不可能也不会允许自己去见娘亲和爹爹的。
这该如何是好?
还有就是,自己自从上次有了那种心思,整个人就如同中了邪似的,每每见到花千言都不由自主脸红心跳,总是抑制不住去脑补她在慕容瑾玉身下婉转娇吟的情形。
怕被那位宰相舅父看出什么,如今自己尽可能找借口不与她单独见面。但每天的邪火却愈来愈旺,只好趁夜深人静之时将慕心叫来泄火。
虽然自己如今是女儿打扮,借口胆小让丫头陪睡也不会引人疑心。但如此小心翼翼行事总归让人不尽兴。
越是如此,心里愈加痒痒的,越是向往那种恣意妄为的寻欢作乐的感觉。
他正一边听着宫里的嬷嬷训教,一边胡思乱想着,突然看见窗外探出一张小脸。仔细一看,却是慕月那丫头。
看她笑得眉眼月牙弯弯,一脸喜色,估计这次出去探听了不少好消息。
“嬷嬷,澜儿内急!”他急忙装出一副难受的模样,娇滴滴地说道。
未来的太子妃有要求,两位嬷嬷哪敢不同意?连忙躬身行礼:“澜小姐请自便!”
慕容澜匆匆出来,一把拉住慕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