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事情与自己无关,可能是罗蹊自作主张,不知发什么神经惹得温谅大怒,忙道:“一两个小时的行程,没什么辛苦的。温少,罗蹊到底怎么回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p>
左雨溪淡淡的道:“不急,你先说说跟这个罗蹊怎么认识的?交情到了哪一步?”</p>
“那还是七年前,我去沪江谈一笔国债券的买卖,结果被人联手做局给骗了,身上的钱全都套了进去。束手无策的时候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罗蹊,他当时也刚毕业,在沪江一家贸易公司工作,但人极聪明,精通金融,连那些做局行骗的猫腻都了解颇深。因为是江东老乡,说话也投机,就仗义帮了我一把,不仅把钱解了套,还把那伙人给挖了出来,让我痛快的报了仇。后来我也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慢慢的就熟识了,”安保卿大概说了两人认识的经过,听起来不过是惺惺相惜,各有缘法,没有什么引人疑虑的地方:“……只是这几年他一直在灵阳帮罗韫打理公司,除了偶尔一些业务往来,见面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但是我敢保证,他是可以相信的人……”</p>
左雨溪冷冷一笑,道:“可以相信?老九,人心隔肚皮,我怕你信错了人!”</p>
安保卿额头快有冷汗下来,却也不敢抬手去擦,道:“左局,我……”</p>
“好了,一点小事,不要把气氛搞的这么严肃。来,九哥你先坐,喝杯水喘口气,罗蹊这个事呐,是这样子……”</p>
温谅将前前后后一点不漏的告诉安保卿,听到罗蹊竟敢带着周静当面给温谅难堪,他的脸色顿时十分吓人,腾的站起身,道:“我这就去见他,问个明白!”</p>
温谅一把拉住了他,道:“九哥,别乱了分寸,这里面大有文章!”</p>
安保卿也是一时震怒,没有仔细去想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听温谅提点了两句,同样变得惊疑不定,皱眉道:“是,他这样做完全没有理由啊!”</p>
温谅等他平静下来,问道:“所以说,以你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也透着蹊跷,是不是?”</p>
安保卿点点头,道:“怪,太怪了!”</p>
温谅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跟我提起罗蹊,我问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是怎么回答我的?”</p>
安保卿回想了一下,苦笑道:“温少,我真的不记得了……”</p>
“你说,‘他何止有趣,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他,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对不对?”(详见第四卷第一百三十四章 懂辩证法的老师)</p>
安保卿悚然而惊,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温谅竟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甚至可以说一字不差,这份城府真是可叹可怖,让人望而生畏,道:“是,我是这样说的,温少好记性!”</p>
温谅笑道:“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一个人能被你称为变态,本身就足够让人印象深刻。说说看,他怎样个变态法?”</p>
安保卿迟疑了一下,温谅正色道:“九哥,以前我不问,因为这是别人的私事,一来与我无关,二来也是朋友间的本分。但现在他既然跳了出来,那便是潜在的危险,咱们多少事情要做,没时间也没工夫跟他玩猜谜的游戏,所以不管会不会牵扯到个人隐私,我也需要知道有关他的所有一切!”</p>
安保卿哪里还敢犹豫,瞧了左雨溪一眼,支支吾吾的道:“罗蹊他,他不是男人……”</p>
温谅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哪怕从安保卿口中听到再怎么骇人听闻的消息,他也不会这样吃惊,那个高大挺拔,帅气逼人的家伙,竟然不是男人?</p>
一直没有做声的左雨溪倒来了几分好奇心,眼神一凝,道:“什么叫做不是男人?“</p>
温谅只能感慨女人在八卦方面的天赋确实远远超过了男人,他还没反应过来,左雨溪就直接问到了点子上。</p>
不是男人,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生理上的疾病,而另一种,则是生理上的区别!</p>
罗蹊,那妖冶的不成样子的脸蛋,会是哪一种呢?</p>
(泰戈尔——当你命令我歌唱的时候,我的心似乎要因着骄傲而炸裂,我仰望着你的脸,眼泪涌</p>
上我的眶里。</p>
我生命中一切的凝涩与矛盾融化成一片甜柔的谐音——</p>
我的赞颂像一只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