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马大人,侯府里的规矩可被一个小小的替身搅和的不成样子,居然合着奴隶一起放肆。”
“是么?”左司马走过来瞥了一眼木叶青,停顿了片刻,故作严肃地对木叶青说:“这进了侯府你不是理应要回避么?怎么还敢公然戏弄监督司?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木叶青未作辩解,只是恭恭敬敬地向左司马行礼认错:“是是,小的冒犯了。知错,知错……”
左司马摆摆手,木叶青侧身撤居一旁。
“不过监督司也是,何故与小小的替身置气。”左司马转而满脸堆笑,劝着挂衔差役。
挂衔差役心头的火气丝毫未退,他面红耳赤,摸了摸脸上的指头印儿,咬牙切齿地死盯着木叶青。
“监督司大人消消气,在下给您赔不是了,您看,您都说了,在下是一条狗,那您和一条狗斤斤计较,岂不是也与狗无异啦?”木叶青一脸坏笑,不温不火,拱手行礼,故作恭敬地向差役赔不是。
挂衔差役听着木叶青的话不对味,再次大怒就又要上手教训木叶青。
左司马赶忙上前拦住,厉声呵斥木叶青:“还敢出言不逊,退下!”
木叶青给桃子痣使了使眼色,两人行礼告退。
左司马拉着监督司又劝说了两句,就邀他去喝酒。
木叶青带桃子痣匆匆离开。
“我说那个左司马对你还不错呀,老替你解围。”桃子痣朝前走的同时,回头瞥了一眼左司马和监督司远去的身影,对木叶青说。
“哼,我是他成大事的砝码,他当然要好生对我。”木叶青对这位左司马好像并无好感,言语之间流露出一丝不屑。
“砝码?难道他在图谋不轨?”
“咦?你还真是挺精灵的,被你说着了,他是在图谋不轨,这也是我这次任务不简单的缘由所在。”
“任务?到底……”
“呶呶……忘了么,舌头,别问了!”
木叶青伸着舌头,打断了桃子痣的话,说着便扶着她的肩膀,推搡着她进了一处名为“闲阁”的偏厅。
“闲阁”内已有一人正坐高堂。
“左司马?”桃子痣大惊。
看着此人她心中很是纳闷:“左司马明明和监督司朝着和他们相反的方向走了,怎么可能先他们一步来到闲阁?”
“叩见右司马大人。”此时木叶青向正坐高堂的那个人行跪拜礼。
“右司马?”桃子痣更加疑惑了,她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个人。
“她是什么玩意?”那个人微微地抬了抬手,指着桃子痣问道。
“哦,她是史将军向侯爷奉上的献礼,快,见过右司马大人。”木叶青拉了拉桃子痣,桃子痣这才反应过来,向眼前的这个右司马行跪拜礼:“奴,叩见右司马大人。”
但她心里疑问重重:“原来不是同一个人呀,怎么就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从这言行举止上倒是能看出差别,眼前的这个右司马一看就是个莽夫,可是那个左司马眉宇间尽显老谋深算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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