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你要死啊!”陈汝慧生气地抓住他的手,手指上有亮闪闪的液体,他还吮了一下指头,恶心之极。
“你变态了?”陈汝慧横着眼看着他,她应该怒形于色,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可能也没有勇气挣脱开来。
“放开我!”陈汝慧推着他脑袋,不让他轻薄她。
“好吧,你喜欢暴力?好的,看我怎么驯服你。”韩宝来嘿嘿奸笑起来,一脸的坏相,他要是做恶事,他也是那种无恶不作的人。你看他,死死地将她摁在沙发上,偏不好好地解她的扣子,而是凶狠地乱扯,一把扯开她的上衣,扒下她的裙子,撕烂她的裤袜,然后长驱直入。
“哇,有些日子没给男人碰了,好多水,多紧啊。”韩宝来嘴里不干不净乱说。
陈汝慧却哼哼唧唧哭了,女人一飙泪,他就傻眼了。所以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泪水。韩宝来傻愣愣地看着她,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她泪腺发达,抹一下,手滚烫滚烫的。
韩宝来厚着脸皮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假离婚,我跟她当然是假结婚。我是迫不得已,总比关进牢房好。这两年,我一直跟你解释,你就是不听。你还把你妹妹送过来糊弄我。”
陈汝慧夹紧自己,韩宝来无隙可击;陈汝慧呜呜痛哭,苦苦哀求:“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们缘份尽了,别强人所难。你有的是女人,不差我一个。我求你了。我早已适应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不想你再闯入我平静的生活,不要再狠心撕开我的伤疤。”
陈汝慧的哭诉,让韩宝来按着她的手松开了;他紧盯着她,看着她闪光的泪水,他心中一酸,无声无息地放开她,起身站了起来,此时陈汝慧像给剥了笋壳的笋肉。韩宝来俯身抱起她的娇躯,紧贴在胸前,双手绕过她脑后的发髻,抱着她的后脑勺。
“对不起。”韩宝来的声音淡得像是从遥远的星空传来似的。
陈汝慧拭干泪水,她的面部线条、细腻的面部轮廓,天鹅的鼻子、光洁的额头,勺子尖下巴,无不显示她的柔婉清秀。陈汝慧泪水闪闪,幽幽叹了一口气:“你好好善待她吧。”
“她是谁?”韩宝来憋着笑。是啊,是李雨欣、梁晓菁、李佳敏,还是西班牙蕾欧娜贝诺公主、东瀛公主……
“别装蒜了。谁是你法定老婆?你该收心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不要整天东游西荡。你从此收心,也是万民之幸,国家之幸。人家都说,千年才出一个韩宝来。你可要自重。”
“我怎么听你说的话,你点像《红楼梦》的薛宝钗?”韩宝来猛然读懂了陈汝慧的眼神,陈汝慧在撒谎,刚才挣扎也是假的,现在在韩宝来怀里,既不挣扎,也不哭闹。显然是内心恨透他,但生理上还是需要他的。要知道,差不多有二年没有男人碰她了。你想想看,陈汝慧在小香河村,有哪一个男人敢碰韩村官的前妻?
“是啊,我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心。我是薛宝钗,你找你的林妹妹去。我又不阻止你,从此我不碍你的眼。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清。”
韩宝来压住她,嘴唇离她只有一寸,气息相闻,眼睛定定捉住她的目光:“我答应胡琴,我们一起回红河谷。难道我带着胡琴回家不成?岳父岳母不揍扁了我?”
“我不管,你现在不是我的什么。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陈汝慧说罢,又淌泪。
“你不跟我们回娘家吗?我还想带晓萍、晓东、小新一起过去看看,也算我这个亲善大使不遗余力,缔造了两国牢固的情谊。”
“黄鼠狼给鸡拜年。到时候,我国的美女都嫁到华夏来了,我国的男人都打光棍。”陈汝慧想起什么,“你上次作为亲善大使出访,像是例行公事,结果呆了一天就扬长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国曾经多次向你发邀请函,希望你再次出访。你却推三阻四,根本不当一回事。”
韩宝来鬼笑着说:“那就看你爱不爱国了?愿不愿意为国捐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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