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坐我身边。看谁敢把你怎么样?”韩宝来偏要抬举蓝白凤,她当众搂着她命她坐下,可能韩宝来把蓝白凤看成陈汝慧的化身了。气得从来没有受到挫折的鲍奇其眼泪那么飙。
“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是栏养女人,你疯了!”鲍奇其给韩宝来逼得有点歇斯底里。
“现在谁疯了。我就不好说了。”韩宝来对付颐指气使的女人,他是寸步不让,这种女人只能当对手,是不能当情侣的。
“奇其,你是当局者迷。韩少,这是故意气你,逗你玩。他就喜欢玩。别生气了。他玩,你就陪他玩吗?这个世界,谁怕谁?”鲍有祥看侄女给韩宝来气得三尸暴神了,忙过来给她解围。
鲍奇其偏挤在韩宝来和蓝白凤之间坐下,还搂着韩宝来一只胳膊,头还倚着他。韩宝来怕的就是这一招,女人死缠烂打,他就慌神了,忙说:“大小姐,玩笑别开过了头。我是为了你好,我只配跟一些嫁不出去的女人玩玩。你不怕没男朋友。这个世界上好男人有的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好不好?”
“飞蛾扑火,飞蛾愿意。我也愿意。”鲍奇其一生哪见过韩宝来这种货色的男人,当然拿棒子赶都赶不走。搞得鲍奇其的父亲有点无脸见人,连连叹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有如此厚颜无耻的?酋长命人给鲍奇其上了一副碗筷,她不要,她偏用韩宝来的。韩宝来吃过的菜,她抢着吃;韩宝来喝过的酒,她抢着喝。吃着,吃着,她当众坐到韩宝来大腿上——熟读历史的人知道,过去的帝王左拥右抱,其实不是他要抱的,是女人主动坐上去的。
韩宝来感觉奇其坐在大腿上的感觉还不错,只是受不了她身上的一种特有花香味,这不是香奈尔香水味,应该是一种缅人常用来熏衣的花蜜芬芳,比香水味还闻一点,不是刺激性气味。
鲍有祥不但不说侄女败坏他鲍家门风,还鼓励她:“奇其,你是我们鲍家唯一可以配得上韩少的,你要是能跟宝来生得一男半女,那我们鲍家后继有人了。哈哈。”
韩宝来万没想到,鲍有祥这招够狠的,忙说:“大哥,玩笑不要开大了。快叫她下去。你不想要钱、要项目了吗?”
“都包在奇其身上,我还担什么心?”鲍有祥大约误判了吧?韩宝来从来不为女人所左右。包括紫兰,他也是阴奉阳违。紫兰现在就在他左手边,她也闭嘴了,只看热闹,并不介入。
这时候,参谋长陈小桐在女儿陈美存的央求下,过来陪酒了,韩宝来拿起杯,故意说:“我有美人坐在大腿上,恕晚辈不能站起来了。”
陈小桐满面红光,眼镜里射出谄媚的奸笑:“韩少果然是天上福星,你的福气可不是随便哪一个能得到的?帝王命啊。这是小女美存,小女一向任性,今天见了你,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
陈美存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爸爸,你要为我作主,他欺负女儿。”
“怎么欺负你?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自愿的呢?”
“可是他有老婆的,还要了女儿的贞洁。你不给女儿做主,他可要远走高飞了。女儿以后肚皮隆起来了,怎么有脸见人啊?”
“对啊,还我们的贞洁来。”鲍奇其跟着起哄。
“我声明,你别乱造谣,你们都是清白的,你们现在比山上的泉水还纯洁。因为我是太监,不对,是人妖。”韩宝来只叫她们擦背,按摩,并没有上她们的身,当然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越礼了。韩宝来给逼急了,什么鬼话瞎话,他都编得出来。他还故意唱了一段李玉刚的《贵妃醉酒》,他唱得李玉刚还要李玉刚,女性唱腔用到了极致,让人忍俊不禁发笑。
“你连撒谎也不会,你老婆肚子怎么大了呢?是不是跟别的人男人有私密关系?你头上是不是戴了一顶绿帽子?”佤联邦总理张云松的女儿张诗曼也上来了,她缜密的逻辑,让韩宝来的话不攻自破。
“鲍大哥,你这里是不是女儿国,怎么全是美女?”韩宝来有一点吃不消了。什么东西不能滥泛,身边女人滥泛也不好。古代帝王寿命不长,也是身边女人滥泛的缘故。有一个故事,有人喜欢黄金,要是黄金泛滥也不行,你吃的用的玩的,要是都成了黄金,那你还怎么活?
韩宝来马上有了主意:“鲍大哥,你的钱啊,我一次性帮你凑齐,我历来是不向政府伸手,更不主动向联合国伸手,但钱从哪里来?你过来,我教你如何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