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慢慢的走出了几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一看就不是善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冷冷的看着蹲在那的冷月,地上的那个人也不是云轩,只是一个人形的玩偶罢了,显然,这是一个陷阱,等着冷月跳入的陷阱。冷月转过身,看着眼前的三人,邹了邹眉,此时找不到云轩他已经很是烦躁,若是这四人不知好歹的惹他,那么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嘿嘿嘿,就知道肯定能蹲到人,前面的小子,将你的所以物品交出来,再留下一条手,你就可以走啦。”另外三人听到说话那人的话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在入夜的时间敢这么做,显然是有所依仗,并不怕丧尸的到来,冷月分析着眼前几人的武器,一把砍刀,两根棒球棒,还有一把大铁锤,有这些装备的他们,确实能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过的好一些。
说话的那人很明显是几人的头头,头顶上只有一撮干枯毛躁黄毛,看上去让人不禁感到恶心。显然黄毛对于冷月的不理不睬很是不爽,脸色瞬间的狰狞起来,用砍刀指向冷月大喝道:“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一只手加物资已经是大爷我高兴的了,你要是不识好歹等等老子一刀砍了你你求饶都没用。”听到这话的冷月,心中下了决心,既然有人存心找死,那他也不介意今天帮这几人见见血。似乎受到了心态的影响,冷月本已退下的血气慢慢的有浮现出来,血丝再次出现在了眼中,因为是夜晚,没有灯光的原因,黄毛等人并没看到冷月的异变,看冷月久久不动,也下定了要给眼前这人一个教训的决心,便不再多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了看其他几人,便缓缓的将冷月围了起来,冷月没有在乎几人的小动作,此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杀意,一种想要将几人撕裂的熟悉感渐渐的从心中传出,但感觉力量仿佛并没有今天早上那么的强大,有点疑惑,随后当着四人的面从口袋中拿出了那只从异种的颈部取下的血块,张大了嘴巴吞咽下去,黄毛四人显然给这个举动吓到了,虽然并不知道冷月吞下的是什么东西,但很明显肯定不差,不然冷月也不会这个时候吞下,黄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如果他敢有什么异动,他会立刻招呼兄弟一拥而上,这种事他并不是第一次做了,在灾难爆发的这几天他靠着打劫截取了很多的物资,也杀了不少的人。
随着血块入口,冷月顿时感到身体一冷,心中的杀戮感再也压制不住,如同一只出笼的凶兽一般,飞快的扑向了黄毛手下拿着棒球棒的一个小弟,那个小弟显然还没反映过来,瞬间就给冷月抓住了喉咙,一股窒息感传来,其他几人想去帮忙,谁知刚准备动身,便听到咔嚓一声,冷月手上人那人挣扎的双手瞬间就软了下来,显然已经断了气。对于冷月这么迅速的杀死自己的小弟,黄毛显然也心惊不以,要知道那个给冷月杀死的小弟这几天也跟他杀过几个人了,戾气也是不小,这一照面就给冷月杀死,顿时感到自己今天可能是踢到铁板了,但话已经出了口,显然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大...大...大哥,四仔...四仔是不是死了啊。”另一个拿着棒球棒的手下显然给吓得不轻,话都有点说不清晰,断断续续的问着黄毛,黄毛心里一狠,大叫道:“这死人杀了四仔,兄弟们别怂,上去干掉他为四仔报仇。”说着便冲了上来。
冷月漠然的看着剩余的三人,仿佛刚刚他并不是杀死了一个人一般,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般,迅速的冲向了三人中的另一名拿着棒球棒的男子,那人心中也是一惊,球棒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砸了下去,随后打击感传来,就在他刚觉得眼前这人一定会吃痛倒地的时候,冷月仿佛球棒砸的不是自己一般,拳头大力的轰向眼前的敌人,说实话,这一棒已经砸到了冷月的左肩,正常来说冷月早已骨折躺地了,但此时的冷月只是感觉有一股力量砸在自己的肩上,随后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便没了任何的感觉,此时陷入杀戮状态的冷月并没去理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只想着如何杀死眼前的人。
一拳击中球棒男的胸口,那男子的胸口瞬间就塌陷了下去,此时冷月因为血块的原因力量大的惊人,几乎是这一拳,球棒男就已经重伤将死了,此时倒在地上不停的呻吟,冷月砍了他一眼,随后抬起脚狠狠的往男子头上踩了下去,瞬间那男子的头就瘪了下去,血混合着脑浆慢慢的流了出来。
此时的场景,已经将黄毛和他仅存的小弟吓傻了,几乎是瞬间,两人就给冷月杀死了,而且死状一个比一个惨,他们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人,不是他们两人可以招惹的了,冷月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已经给吓傻的两人,心中的杀戮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黄毛仿佛放弃了抵抗一般,将砍刀丢在了地上,立马跪了下来,一边磕着头一边大喊着饶命,他的小弟也立刻照做,显然已经给吓破胆了,冷月漠然的看着两人,捡起了那把黄毛的砍刀看了看,掂量掂量觉得还算顺手,便将目光看向了跪在自己身前的两人,慢悠悠的走到了两人跟前,刚准备说话询问云轩的下落,谁知黄毛突然跳起,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冷月的腹部,还使劲的转了转,黄毛见一击得手,刚想得意的叫嚣,便看到一把光亮的砍刀挥了下来,虽然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黄毛仅剩的那名小弟呆呆的看着老大的头颅掉落在地,想着老大拼死将眼前的男子重创,刚想站起身给老大复仇时,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了。冷月淡淡的看着腹部的那把小刀,将其随意的拔出,看了看刀上的鲜血,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场景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理解的极限,一个人是神经有多强韧才能受到如此重创还若无其事,冷月看着自己破洞的腹部,不知为何疼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强烈,仿佛是受到了抑制一般,腹内的创伤也在飞快的愈合,仿佛有一股无法理解的力量在修复着他的身体,但此时的他并没有在乎这些,而是抬头看向了眼前的最后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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