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为?
康云鹤?
向晚晴的脑子里乱成一团,胡不为不是眼镜的名字吗?康云鹤不是胖墩的名字吗?这两个名字,她是绝对不会记错的。那么,依依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就是她想了许久的眼镜和胖墩吗?向晚晴的眼睛慢慢地潮湿起来,她仔细地打量着,似乎想从他们的身上找出某种痕迹,或者是证据出来。
安德、艾文,不,胡不为、康云鹤给向晚晴的反应得弄得莫名其妙。
这个时候,意依生却又扔出了一个炸弹似的消息。
“至于她,除了向晚晴,还有一个名字,她的名字是——”
“俞真真”
意依生的话被向晚晴打断了。
她双眼含泪,大声地说着这个已经被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
“我是俞真真,是真真啊。眼镜,胖墩。”
向晚晴扑了下去,抱住了呆住了脑子一片乱的两个男人。
在混乱了好一阵之后,胡不为、康云鹤才终于搞清楚了状况,他们起先还不敢相信,于是,又分别拿一些小时候的事来考向晚晴,这些事情,意依生来得比较晚,她都不一定知道的,但是,向晚晴却能很快地回答上来。他们终于相信,原来,这真的是真真。四人说起莲时,不免又唏嘘了一场。
疑惑、不相信、确认、喜悦之后,却又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
意依生在这个时候,采取了如何鲁莽的方式让他们相认,他们都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因为,不是现在,或者,就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向晚晴的嘴角带着笑。
太好了,在去之前竟然能见到眼镜和胖墩,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已经长这么大了,平平安安地,这就比什么都重要,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在得知向晚晴的任务之后,两人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他们悄悄地对意依生作了个手势,随后,就离去了。
“今天晚上能在一起的话就好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向晚晴有些可惜地道。他们怎么也不肯留在基地里,说会不自在,硬是离开了。
意依生摸了摸向晚晴的头,以示安慰。
“不过,真没有想到,胖墩长大以后竟然会是一个大帅哥耶”向晚晴随后兴奋地叽叽喳喳地说起来了:“还有眼镜,小时候那么瘦的,现在,好有肌肉。”向晚晴露出了垂诞的表情,不知道她说想摸一下的话,眼镜会不会给她摸啊?
大家都长大了啊。
这个时候,如果莲在的话就好了。
尤其是这个时候,越发地想念起莲来了。
向晚晴的鼻子有些酸。
意依生揽住了向晚晴的肩头。
“想莲了吗?”
“嗯。”
向晚晴的声音有些哽咽。
“想哭的话就哭吧”
意依生的声音是久违的温柔。
向晚晴埋在了意依生的怀里,眼泪大滴大滴在流了下来,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亦或是对未来的害怕,也或者,什么都有吧,就是,很想很想哭一场,在这个无比安全地怀抱里。意依生将下巴抵在了向晚晴的头上,闭上了眼。
真真,别害怕,这一次,我绝对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向晚晴回到房里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詹子寒躺在床上,面前摆着笔记本,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就看到向晚晴通红的眼睛。他移开了笔记本,将向晚晴拉到怀里,命令道。
“哭”
“耶?”
向晚晴被詹子寒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好好地干嘛哭啊。
“你还没有在我怀时哭过,现在给我哭。”
“无缘无故怎么哭得出来啊?”
向晚晴扁了扁嘴。
而且,哪有人喜欢看别人哭的啊,真是怪人。向晚晴挣扎着要从詹子寒的怀里出来。
“放开啦,我得去洗把脸。”
“哭不出来是吧?”
詹子寒露出了笑容,向晚晴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她怕怕地往后退,詹子寒的双手却以闪电般的速度袭上了向晚晴的脸,用力地拧啊拧。
“哭,快给我哭。”
“好痛,好痛啦。”
向晚晴不断地呼痛,哀求、挣扎,不过,对铁了心的詹子寒来说,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这个晚上,他不达成目标,绝对不会罢休的。
至于,最后,詹子寒到底有没有达成目标呢?
答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