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汗水顺着蒋海的额头掉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南厉将玉佩放在书桌上，看着满桌子的奏折。心力交瘁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将他整个人打压的不像样子。
最近的事情，多的有些难以形容。
“蒋海，五皇子去迎南之地这么久，你竟然没有提醒朕他去了几天的事实。难道五皇子的身份还不足以入你的眼睛吗？”
南厉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难听，炙热跟责怪的语气全部堆积在一起，差点将蒋海压死。
蒋海擦着汗，想着五皇子南之锦。
不是对方的身份入不了他的眼睛，而是没有人会将五皇子放在心上。一个不受宠，没有能力的皇子，是会被所有人遗忘的。
人往高处走，蒋海自然是想要巴结大皇子南之傲跟三皇子南之修。二公主南雨幽已经被南厉丢弃在角落里，南之修的母亲艳冠后宫。
怎么看，都是他们有地位有身份有能力，也适合巴结。
至于五皇子，他的母亲容妃等同于被打入冷宫。宫内的人都是最现实的，不得宠的妃子，身份地位还不如宫女。
尤其是容妃这种，什么都没有的医女。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她精通医术，能够察觉到危险，早就被人投毒害死。
死了母妃的皇子，没有了最后的助力，等于废物。
此事，皇后司柔跟三皇子的母亲悦妃没少做过。
蒋海听着南厉呵斥的话，错愕不已之下，难以为自己做出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