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那么一点点……她甚至很怀疑两个人现在这样,算不算已经做过了?
她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虽然知道自己的童贞还在,但,书上没有说过像他们走得那么亲密的地步,到底算什么。
那时候她……她分明和他亲密无间地接触在一起,都到那种地步了,是不是把最后一步做完,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
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和男人那样过……她拍了拍两片滚烫的脸颊,走了过去,在床上坐下。
沐初依旧没有回来,看了下时钟,午夜两点,可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一点点困倦的意思。
又不知道坐了多久,她才从床上躺了下去,翻开被子,依旧和过去一样,拿被子将大床两边隔开,自己躺在一边,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另一边。
昏黄的灯光下,只觉得自己被打在墙壁上的身影说不出的孤单,明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为什么今晚他不在,忽然之间就有点适应不来了?
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和他在一起也不过睡了十几天,十几天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气息,一个人的味道,一个人的存在,这种事情简直可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果有一天他不在……
心头忽然被揪痛了几分,她下意识伸手落在自己胸口,本来只是想轻轻拍一下,好安抚一下自己,不想手放在那里,小脸一下子又涨红了。
如果她没记错,在他差点要了自己的时候,其中一只大掌好像就放在这里……
心头一阵激动,她一下把被子拉了起来,将自己蒙头盖了过去。
老天!今晚她和沐初到底都做了什么?自己这身体以后在他面前真的再没有秘密了是不是?
太可怕了!一个才认识一个月不到的男人,打破了她十九年来的禁忌,真的太可怕了!
可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一个人在外头,到底又在做什么?
从游泳馆离开之前,他对自己说以后要她当他的女朋友,他说他喜欢她,他终于跟她表白了。
可是,事情太突然,她到现在还不能安静接受过来,脑袋瓜里一团糟,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去理顺。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眼皮已经困得有点睁不开了,可脑袋瓜里依然有着意识。
他们能不能回到之前那样?什么都没说过没做过,还是简简单单、没有半点压力地在一起,可以吗?
现在这样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样去面对他,似乎很难再心平气和和过去一样与他在一起了。
以后她到底该怎么办?
沐初不是出去散心,也不是真的这么体贴给她时间让她去想,他就没想过给她什么时间,万一她想着想着,最后的结果是告诉他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不愿意接受他的表白,那怎么办?
她可以不愿意,但,他不能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
既然事情已经到这地步,就不能再等了。
这丫头自己没办法狠下心来做决定,那就让他帮她一把,当然,他是帮她做决定,而不是给她有任何做选择的机会。
从部落村离开,一直到后山的密林,他走得轻飘飘的,看着眼前那道身影,也没有任何要追上他的意思。
直到来到荒无人烟的密林深处,前头身影停了下来,他也慢慢收回自己的脚步,从树梢上跃下,稳稳落在地上。
见他不过来找自己,范臣在等了好一会只会,只好咬咬牙转身回到他跟前,盯着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轻功比我还好,从哪里学来的?那夜你就是用轻功带着夜澈到后方飞鹰分队的大本营,重伤了他们分队的首领吗?这么说来,你懂轻功的事情夜澈也知道,是不是?”
这么多问题,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进去,最后他着重又问了那句:“你到底来自哪里?”
沐初淡淡看着他,没有开口回应,目光很淡很随意。
这模样,弄得范臣顿时又恼火了起来:“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查不出来,只要我跟他们说了你会武功这事,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派一队人马过来将你逮回去慢慢研究?”
“如果这样,那背后教你武功和轻功的人,是不是也该被逮去,让他们好好研究一番?”沐初看着他,目光依旧淡然,话语里也听不到任何不悦的气息。
这么淡,倒是让人更加看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范臣话语微顿,但很快便又随意道:“不过是我自己自学的,没有人在教我。”
沐初却挑眉,不以为然:“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跟他们说,我也不过是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