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觉得有些事情,又得不到解释。
又问:“那那些让人误解他死亡的证据与实事,也是你刻意派人做的!”
孤独冷月一口亲在她脸上:“聪明!”
“为什么?”白孤烟又问。她想不出他这样做的原因。
“因为娘子被他们打了二十板子!”他回得理直气壮。
白孤烟忍住想吐血的冲动,翻着白眼:“就为了报复人家给我二十板子,你就故意把阮熙灿弄得失了忆,连家也不要,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孤独冷月冷寂的眸子,忽地暗沉下来,语气冷硬如霜,在这个火炭燃烧得旺盛的房间里,带着一种嗜血的味道。
敢欺负他的人,他怎么可能睁只眼闭只眼!
“娘子,那个家伙失忆是因为,被溺水太久,伤了大脑,不是本尊下的手哦!”
白孤烟撇着小嘴,正想瞪下,眼前神情森冷的俊脸。
孤独冷月又开口了,醇和的嗓音,听在白孤烟的耳中,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本尊看着现在那小家伙,与那罗连正夫妻,感情深厚得不似亲生,胜似亲生。本尊觉得,阮家应该来感谢本尊才对!”
想着那张洋溢着幸福气息的笑脸,白孤烟倒是心有共鸣。
“相公,你为什么要救下那个孩子?”
她搞不懂,如果是个正常的人,既然存在着报复的思想,该不会还存着善心,救下对方的孩子。
更何况,她不觉得孤独冷月是个善心狂澜的主。
“因为本尊,不希望娘子背着一条人命的包袱!”
所以,这个坏人,还是由他去做,最委实不过!这是他的心理话,也是他为之奋斗的目标。白孤烟单纯,心思善良,他不允许,任何的污点破坏那份纯粹。
他清楚的记得,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自己的爹娘,给扔到了祈月山的。
所以,他要带着她,回到那个他出生的世外之地,给那些危言耸听的混蛋们看看。
他孤独冷月虽然天生无心,是那个被天官判定,成年后注定会化身成为一代恶魔的魔鬼。
他虽然出生不好,命格有异,但是他体内的恶魔因子却是可以人为而改变的。
睡意迷糊间,白孤烟的耳畔传来孤独冷月神清气爽的天籁之声。
“娘子,你多睡会儿,本尊出去下!”
白孤烟没有理会,沉重的睡意之下,她嘟起小嘴,翻身朝里,双脚一夹被褥,再次进入甜美的梦乡。
那是一个美丽得遥远的梦,梦中有爹,有娘,两个兄长都在,一家人齐乐融融,温情无限。
孤独冷月咻身,飘进一棵藏身效果极好的茂密常青树中。
目光幽暗的穿过叶缝,一一扫过十米外街道拐角处,那鱼贯而行的人群。
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依稀间,似乎还有两个乞丐。
至此,他不在犹豫,不疾不缓的抽出了他的白色玉笛,搁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笛声若有若无,清浅的语调,像极了山间清泉流过的细小之声,缓缓的,无声无息的淌进人们的耳朵。
悠扬的音符,就像一道夺人心魂的魔曲,只见音声所到之处,鸟雀无声,人类的目光顿时呆滞无神。
他们全部都莫名的停下了步子,齐齐向孤独冷月藏身的方向望了过来。
渐渐的笛声开始变了样,语调高昂霸气,带着一种强烈有力的音符,强势的入驻在茫然的人群中。
笛声消失,人们顿时恢复了原有的神貌。
他们短暂的记忆被洗劫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寻人的命令。
寻一个名叫白修竹的男人的任务。
白修竹的模样,已经随着笛声,入驻进了被魔音洗脑的那些记忆之中,长了根似的牢固。
白孤烟睡来的时候,孤独冷月还没有回来。
草草的吃过亚乌西拉独特的果奶饼,向热情的伙计交待一番,她出了门。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四处瞎逛着,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一处甚是宽广的广场上。
广场上,似乎在举办着什么活动。大量的人群,把前方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只能远远的听到前方,一个男人雄厚而深情的歌唱声。
唱的似乎是情歌,歌调婉转,曲调悠悠。
白孤烟听不懂,也不想去研究。
她只知道,或许她的哥哥白修竹,有可能就在人群某种。
抱着不肯错过机会的原则,她踩着轻快的脚步,挂着清甜的笑容,向前方涌进。
歌声骤然停了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二楼处,叽哩呱啦洋洋洒洒的说了些什么。
只听到人群一下子激昂了起来,情绪激情澎湃的发出一声“嗷呜”的共鸣。
白孤烟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就在这里,一个脑袋大小,系挂着四根漂亮色彩的圆球,旋转着向她,直直的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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