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柱左手握住了柳老大的右拳,右手此刻还空着呢!
一拳击了下去,正好击在柳老大曲起的膝盖上。
扑通,轰的一声。
柳老大感觉自己的膝盖撞在了铁锤上,这滋味可谓是五味杂陈,痛彻心扉。
妈呀!
柳老大一声惨叫,一条腿便耷拉了下来。
这还没完,刘小柱单脚飞起,踢在了柳老大站立的一条腿的膝盖后的软肉处。
柳老大感觉整条腿一软,不由自主的便跪在了刘小柱的面前。
刘小柱露出玩味的笑容:“乖孙子,非年非节的,你给爷爷磕头,也没有红包的。”
“疼,疼,爷爷,我疼。”柳老大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刻便是他最真实的表达。
“疼就对了嘛,要是不疼的话,你他大爷的,不就成了行尸走肉。”刘小柱轻声安慰。
旁边的人看着却是心惊胆战,刘小柱刚才是怎么做到的?
论身高,柳老大高出了刘小柱半个头,论块头,柳老大要将刘小柱直接抱住,论拳头,那简直就是足球吊打乒乓球。
事实上,现在的柳老大不再是柳老大,而是地地道道的瘪三。
洛冰冰在省城生活,也见过不少街头地痞无赖打架,但打架打得如同刘小柱这么潇洒飘逸,行云流水的,却是绝无仅有。
郝玉兰从最初的担心,到现在的淡定,便好像是过山车一般惊险刺激,不过最终是有惊无险。
“刘医生,你先松了我,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柳老大跪在地上,也是苦不堪言。
一只拳头被吸住,使出了吃奶奶的力气也缩不回来。
一只拳头,被刘小柱握住,此刻好似万吨液压机压着,那种疼的滋味,自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
耳听的指关节咯咯咯直响,是错位,断裂的那种声响。
可是柳老大已经疼麻木了,似乎感觉不到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你大爷的,之前跟你好好说,你却不当一回事,以为爷爷跟你闹着玩的吗?”刘小柱冷笑着骂道。
“刘爷爷,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柳老大终于没有的任何脾气,更没有装逼的底气。
村长李二奇见状,却是心惊胆战。
柳树村可不是槐树村惹得起的,搞不好捅了马蜂窝,从此这槐树村就永无安宁之日。
“刘小柱,我看柳老大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松开他吧,他可能很疼。”李二奇轻声提醒道。
“村长,怎么叫可能疼了,本来就很疼。”刘小柱冷笑纠正。
“那你怎么不松手?”李二奇一脸懵逼。
“村长,我诊所里的东西是不知道喊疼,如果能喊疼的话,现在岂不是惨叫连连,柳老大疼是他自找的。”刘小柱回答。
“刘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柳老大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又是灰不溜秋。
“砸诊所的事情怎么说?”
“我赔,我赔。”
“赔多少。”
“你说多少是多少?”
“一百二十万。”
“好好好。”
谈话间,数字又是蹭蹭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