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门弟子皆退了几步,眼里划过几分惊恐,而无樽则是捂着染血的伤口。
因为受伤那眼睛都浑浊了许多,出现了许多血丝,他恶狠狠的指着琉染,咬牙切齿道,“琉染,你当真要为了这孽障欺师灭祖?”
琉染没有理无樽,仿佛天地间只剩下那抹金黄,她一剑割破了那佛网,眼里尽是后悔,愧疚的望着化为原形的云崖,“云崖,对不起!”
对不起你的信任,对不起.。
而云崖始终是将巨大的蛇头耷拉着,不言一语,那金色的眼眸渐渐褪去了光辉。
它看向琉染的眸子多了几分猜忌,随着那法网的破裂,他如死水一般阴沉的眸子浮了几许深意,却仍旧待在原地,没有挪动一分身体。
琉染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拿着手中剑,径直的站在云崖的身前,对着同门弟子吼道,“放云崖走,我愿意接受处罚。”
她只是想要云崖好好地,无论付出什么,她从一开始只想要云崖好好地。
无樽却依旧没有退意,浑浊的眸子死死盯着琉染,嘴角扬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琉染,你当真是要为了这孽障,那也就别怪师傅我狠心!”
仿佛是极其讽刺的一件事,无樽眼里凝起一抹狠厉,手指凝起念力,画了一道法咒。
那法咒升腾起阵阵金光,向地上的黄金蟒打了过去,而那黄金蟒化为了稻草人的原形。
终究只是云崖留下来的替身罢了。
琉染无力的瘫软在地,眼眸定定的望着那稻草人,眼底闪过丝丝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