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的窗帘缓缓合上,掩去窗外时不时骇人的闪电和大雨
卧室内柔和的光线,因为绵长拥吻的两人愈加旖旎,
宋卿是真的喝醉了,一手勾着霍御的脖子,雪颈微仰热烈地回应,
一手胡乱扯着皮带,指尖遏制不住地发颤,半天没扯开,心里的躁渐浓,
直到气狠了,往下,隔着面料极佳的西装裤,捏、住,
操,剪刀呢?
霍御身躯僵硬,眸色深沉得可怕,大掌扣住女人作乱的手,
十指相扣,健硕强势的躯体顺势欺身压下,残存的理智寸寸灼烧殆尽,
山林笼罩雨幕浓郁,雨声沙沙,风刮过繁茂枝叶摇曳,
送来盛夏难得一丝一缕的凉爽,卧室柔软大床温度节节攀升,
好在空调的温度还算适宜,宋卿趋于沉沦时,却忽地间断,
霍御狭长漆黑的眸几丝极致的赤红,锋利性感的喉结透着欲,
黑色衬衫早已经被遗弃在地板,右边肩膀处缠绕白色的纱布,入眼格外醒目,
迎上宋卿迷惘疑惑的美眸时,冷冽的薄唇怜惜亲了亲娇软红唇,
“我去洗手,很快回来。”
洗手?
这个时候、洗什么手?
天边,渐渐披上朦胧灰暗的夜色,他们回来的时候是五点多,
近八点,宋卿抵不住酒醉席卷而来的倦睡过去时,
强撑眼皮,指尖用力捏住男人发红的耳朵,咬牙切齿,
“霍御,你算什么男人!”
时间悄然而过,浴室温热的雾气升腾弥漫,当卧室的时钟指向九点整,
换上冰滑绸面睡裙的宋卿,已经睡得昏天暗地,而卧室的门打开,
重新处理好肩膀伤处,身形颀长昂藏,深色睡袍的霍御走进,
上床,揽住宋卿细软的腰肢入怀,在额间落下温柔的轻吻,沉稳音色惑人,
“别气,下次,你没喝醉的时候。”
…
第二天,雨过天晴,晴空万里,
干净整洁的浴室里,宋卿一袭及腰黑色如瀑的波浪卷长发,
沾染着水的湿气散落披在肩颈,双手撑在洗漱台,从上到下,
打量几乎遍布全身肌肤的暧昧红印,镜子里一张过分美艳动人的脸,
笑了,笑容极为瘆人,嘴角诡异地翘起,很好,特别好,
“禽兽!”
宋卿撑在洗手台的手指关节捏得咔擦做想,直接骂出口,
想到什么,脸色青了又黑黑了又青,一字一句恨得牙痒痒,
“禽兽不如!”
都这样了,她还差他那最后的一道防线,怎么,怕她让他负责?!
十分钟后,
宋卿打开卧室的房门,映入眼帘是极为宽广明亮气派的环行走廊,
耀眼的水晶吊灯奢华至极,所过之处,地板都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
但比起大渊皇宫的富丽堂皇,这算什么,宋卿穿着拖鞋,
站在二楼没能看见霍御的身影,也不急,好好观赏一遍有钱人的快乐,
才慢悠悠地下楼梯,没穿高跟鞋,走路就像一只正在捕猎的野猫,
悄声无息,眯了眯眼,寻着发出细微动静的方向走去,
饭菜的香气四溢,宋卿神色一闪而逝过的古怪,狗男人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