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说的和剧组请的华夏通的说法有些不太一样,在严冬嘴里,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细节,什么长幼有序,鞠躬之类的,只是重点的说了几样华夏人避讳的事情。
其实严冬的想法很简单,都已经是现代社会了,大家都明白现在的情况,韩国是不可能主动进攻华夏的,怎么看,在武力值上面来说都是个弟弟,说弟弟都是瞧得起他,问题在于,韩国后面还有一个干爹的存在,而这个干爹则是货真价实的黑心人。
华夏发展的太过迅猛,这让韩国的干爹感到了不舒服,世界老大当习惯就了,看着别人崛起就有点被威胁的感觉,虽然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是他就是霸道惯了,把自己的思想加在别人头上也不是一次二次了。
作为丧失了主权的国家来说,能做的似乎只能给主子摇旗呐喊,不过,这种事情,多半和普通民众无关,他们什么也决定不了。所以严冬只是提醒他们,有些事,我们是不一样的,你们最好不要提,不要影射,更不要惹得华夏人捅破那层窗户纸。
一个连军权都没有的国家,还能强盛到哪里去,不外乎是人家种在菜园子里的大萝卜,想拔就拔了。
严冬不是什么牙尖嘴利之人,自然不会揭人家短。再说,这几个人和他的关系真的不错。偶尔还会在工作后聚在一起喝点酒。虎东好几次会账以后,肉疼的看着严冬。微红的脸也不知道是害臊,还是喝酒的问题
“小冬啊,能不能让我多赚点钱,你和老罗说说,再给我单独开个节目。”
大家都想多赚一些,这无可厚非,尤其李秀根几人收入还没有虎东多的,严冬倒是知道,在首尔生活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笑着拉过老罗,让老罗自己表态。
老罗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不是他没有创意和实施的想法,而是因为严冬曾经在一个深夜和他好好的聊了一次。
“我觉得你现在赚的太少了,虽然作为电视台的一员,可是横向比较,我的工资虽然不多,可是你的也绝不是优待。老罗啊,韩国可是讲究经济优先的,和我们华夏的体制完全不同,摸摸心口说,如果我没了才能,只要踏踏实实的工作,下半生还是不愁的,你呐?”
“小冬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在韩国这种环境下,你赚的有点少,毕竟,我在荷兰和人家合作过。同样是资本主义,资本优先的国家,你的收入真不多。”
“这是挑拨离间,就算不在这里,我又能去哪里?难道和你去华夏,那简直会成为别人的笑柄。我不会汉语。也不能让华夏的艺人按照我的想法来制作节目,这是不可能的,小冬,你这是无用功。”
“老罗,我就那么小人吗?我的意思你没明白,之前我们是不是聊过其他节目的创意和想法,我的意思,是再等一等,等到你有了更大的权利,能够从节目里赚的更多再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和我去华夏!”
“这是什么意思?”
“韩国不是还有私立电视台吗?”
“你让我跳槽?”
“我可没说,我只是想说《两天一夜》的节目热度还在,而且还有更进一步发展的空间,所以这个时候,我建议你把其他创意都藏起来,不要做新节目,先把《两天一夜》做熟,让虎东带着他们几个彻底熟悉你的节奏,也许我的话会成真呐,谁知道呐,真的那样,你不就是怀着孕去下家吗?还怕没有作品?”
“去你的,你才怀孕。以后别和我说了,这要是传出去,很麻烦的。”
老罗看似埋怨,却把酒杯举起来对着严冬示意一下,很干脆的一口喝干。是的,老罗也觉得自己赚的太少了。
“你怎么不做节目?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
“我一直在做节目,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而且,我在华夏做,你忘了《好声音》?”
“要不要,我和台里说说,给你开一档节目?”
“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不可能。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