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是害怕使用别的招式,沒有把握挡住八少爷的擒尸手?”
另一名中年执事目光炯炯,死死盯住秦扬的巨掌,赞叹不已:
“八少爷這一掌,已然把擒尸手的精髓领悟透切,哪怕场主使出,也不会比他强悍多少!”
其余几人早已震骇当场,目光呆滞。
据他们所知,玄士的修为尽管极其強大,固然可以把武学的威力发挥到极限。
但对于武道的领悟,还是要看个人的资质高低与否。
秦扬這一掌,已然把擒尸手這式武学施展到极致,达到外人高不可攀的程度。
别说秦刽,哪怕是吕嵘也得自叹不如。
一名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把这种上乘武学推演到如此高度,由不得他们不震骇!
“…你们说,他们谁能赢?”
那执事扭头望去,但见陈诗依脆生生站在他们身后,紧张的捏紧衣角,怯怯问道。
秦扬和秦刽激战使出的武学,超出了她的理解。
在她的眼里,只有秦扬一拳一掌往秦刽轰去,却越看越是心惊,忍不住开口发问。
“这个…”
那中年执事迟疑一下,说出自身的看法,道:
“我实话实说,你别介意。双方对比之下,应该是秦刽管事的赢面大一些。”
“毕竟他的实力精湛,迈入武道天位已经二十多年,而且修炼出天位刀芒,用的又是撼地拳這种防守型打法,损耗不多。”
“反则,而八少爷用的擒尸手,大开大合,十分消耗元气,拖下去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不看好秦扬的表现。
陈诗依倔強地摇摇头,眼带紧张地看着场中的秦扬,担忧之色明显更深了一些。
豢兽场外。
几道身形悄然跃上树梢,静静望着场中的战斗。
遽然,一名玄士笑道:“冯场主,你觉得八少爷和秦刽,谁的赢面更大?”
他们都是内院派往蛮兽山搜索和救援的玄士,此刻刚刚回归。
吕嵘一袭灰衫,长身而立,惜字如金道:
“八少爷!”
“冯场主,此言差矣!”
另一名玄士翻了翻白眼,嘿嘿反驳:
“秦刽精修武道二十多年,即使沒有成为玄士,但修为却毋庸置疑。”
“加上他已然修炼到芒气如刀的境界,凝炼出天位强者的刀芒,一招轰下,哪怕天位高手都要惨死当场!”
“而八少爷即使天资出众,但两月前经脉尽断,实力丧尽,哪怕复原了也得留下旧患,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吕嵘脸色古井不波,冷峻道:“八少爷赢。”
几个玄士古怪对视一眼,搓搓手道:
“冯场主既然这么有信心,不如我们赌上一把如何?”
其中一个玄士目光一亮,接口道:
“没错!大家都知道你深受庄主的宠信,赐給你秦家庄的顶級玄术《虬龙八绝》,我们就与你赌这个!”
“假如场主输了,必须把《虬龙八绝》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