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愣了愣,诧异的说道:“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是指鹰派吗,”
“有你师父在,我想,就算是鹰派的人想玩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游戏,那起码也得掂量掂量,”纪伟平说道,“我倒是不担心鹰派,而是其他,纪家不率属于鹰派,也不率属于熊派,一直以來都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生意,从來不参与这些江湖的斗争,”
“这也是我最佩服您老的地方,可以夹在这其中却依然可以游刃有余,”林放说道,
“其实,这些年來,我也搜集了一些资料,我总觉得鹰派和熊派的斗争是有人故意挑起來的,背后还有着一股神秘的势力想要搅合,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也仅仅只是感觉而已,”纪伟平说道,“如果我的感觉是真的,那这件事情就非常的恐怖了,所以,你也得多留一个心眼,”
林放的眉头不由紧紧的蹙在一起,说道:“您是说在这一切的背后,还有着一股神秘的势力,会是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只是感觉而已,”纪伟平说道,“从鹰派和熊派这些年的斗争來看,似乎总是有一股势力在故意的引导着局面的发展,不过,究竟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不过,你还是多留一个心眼的好,”
点了点头,林放说道:“我会注意的,”
“爷爷,吃饭就吃饭嘛,有什么话不能吃完再说啊,”纪嫣然嗔道,
呵呵的笑了笑,纪伟平说道:“对对,吃饭,吃饭,呵呵,林放,待会你可别走啊,陪我下下棋,我们爷孙再好好聊聊,”
“好,”林放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吃完饭,纪伟平拉着林放到客厅坐下,拿出棋盘,呵呵的笑着说道:“嫣然这丫头沒什么耐心,从來都不肯陪我下棋,害的我也很久沒下了,今天你可要陪我好好的下几局,”
“就怕我技艺不精,您老也沒什么意思,”林放说道,
“沒事,就当是玩玩呗,又不是赌身家赌名誉,”纪伟平说道,
“爷爷,林放,那你们先下棋,我到房间去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纪嫣然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林放和纪伟平在客厅里,一边下棋,一边闲聊着,
纪伟平的棋艺很高,不消片刻,林放已经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不由连连的苦笑,“爷爷,您老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现在嫣然不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林放说道,“您刚才的那番话,有些像是在交代遗言,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深深的吸了口气,纪伟平说道:“的确是有些麻烦,这些年來,纪家在鹰派和熊派斗争中的夹缝里生存很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成为华夏第一大企业,最近,有个人找到我,虽然话说的不是很明显,不过,言语之中透露出來的意思,是希望纪家可以效忠于他,并且,说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的话,他就会对嫣然动手,嫣然是我纪家唯一的后人,是我唯一的孙女,我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纪家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业,又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拱手让人呢,所以,我已经想好了,我要亲手解决这件事情,”
微微一愣,林放说道:“您是想杀了他,”
“先下手为强,杀了他,才能真正的永绝后患,”纪伟平说道,“不过,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虽然我沒有跟他交过手,但是,我却可以感觉出來,他的修为很有可能会在我之上,”
“竟然比您的修为还高,他到底是什么人,”林放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对他的身份我是一无所知,”纪伟平说道,
林放的眉头不由的蹙了蹙,说道:“那要不我陪您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